“嗯。”盛幸點點頭,開口道:“等到下次有機會碰到顧先生,我一定也會謝謝她的。”
“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挺懂禮貌的。”沈涼發動汽車笑着說道。
“沈涼,你知道顧先生現在在忙什麼嗎?”盛幸好奇的問道,她好久沒有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新聞了。
“我舅舅能忙什麼,無非是哪裡有災難,那他就去哪裡幫忙,還有去國外探訪各國首相。”沈涼理所當然的說。
“那他一定非常辛苦。”盛幸感慨的說。
“嗯,你哥他――”沈涼看了眼後視鏡,看到盛笠已經睡的很熟。
“我哥他今天心情有點不好,他平時不是這樣的。”盛幸連忙解釋道。
“嗯,能理解,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想要大醉一場。”沈涼點點頭。
車廂内,陷入安靜。
幾分鐘後,沈涼按捺不住開口道:“小丫頭,我看很多人在大學最後一年的時候都會談戀愛,你呢?有談戀愛嗎?”
這句話問出口以後,沈涼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像是快要跳出來一樣,這簡直比他第一次召開全球巡回演唱會都要緊張。
盛幸忙搖搖頭道:“沒有,我現在的職責是好好讀書!”
沈涼聽到盛幸的這句話笑了,他很滿意的開口道:“說的不錯,在學校裡接觸到的男人都是有限的,其實都不怎麼樣,等你進入社會以後就會發現有很多很優秀的男孩子。”
沈涼是故意那麼說的,防止盛幸現在談戀愛,沈涼都已經打算好了,等到盛幸畢業的時候,他會在京都大學給她一場最最盛大的表白儀式!
兩人說話間,汽車已經抵達盛家老宅。
“我到家了,沈學長,這一次這的麻煩你了,下一次我請你吃飯。”盛幸客氣的說道。
“可以啊,下一次我休息是聖誕節,那天必須給我空出來。”沈涼順水推舟的說道。
盛幸:人家隻是客氣一下,可是他怎麼連時間都約定了?!
翌日清晨,喬槐在戰氏集團的洗手間被關了整整一夜,才被送往醫院挂點滴。
白卿卿八點鐘從九号公館出門,要去上班。
可是在别墅區的外面,一輛悍馬車攔住她的車。
白卿卿下車,慕天養也從悍馬車上下來。
“天養,有什麼事情嗎?”自從知道了五年前慕天養瞞着自己的事情以後,白卿卿對于他的态度冷淡不少。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翻閱五年前玄冥調查的東西,最後還真是讓我找到一點蛛絲馬迹。”慕天養說着将一份文件遞到白卿卿的面前。
“這個是什麼?”白卿卿一邊拆開,一邊詢問道。
“五年前,玄冥調查到的一點資料,那次除了我和玄冥之外,确實還有人從島上逃出去,是旁支幾個人。”
“旁支?玄雪?”白卿卿詢問道。
“不錯,就是玄雪她們,玄雪和她師傅還有幾個手下一起逃走的,不過我們并不能肯定當時的一切都是玄雪做的,畢竟很多事情都解釋不通,玄雪那麼做能有什麼好處?”慕天養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