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槐的臉讓白卿卿重重的扇到一邊,隻覺得火辣辣的疼。
“白卿卿!”喬槐震驚的說道,想不到前幾十分鐘還在謾罵的賤貨此刻正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更可恨的是還打她一個耳光!她憑什麼!
“是我,我就是白清容的媽媽,也是你兒子猥亵女孩的媽媽,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老話是有道理的!”
“喬槐,你教出來的兒子,真是和你一模一樣!”
“原來是你的女兒?”喬槐喃喃的說道,緊接着看向星星老師,道:“什麼時候不三不四的孩子都可以來讀京都第一實驗幼兒園?你們怎麼做事的,我要去和院長投訴你們!”
“什麼時候,我戰家的皿脈變成了不三不四的孩子?”這個時候從辦公室裡面傳出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戰墨深抱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從裡面走出來,女孩生的大大的圓溜溜的杏眸,眉眼像極白卿卿,嘴唇薄薄的倒是和戰墨深如出一轍。
不用親子鑒定,隻需要一看,立刻就能知道她是白卿卿和戰墨深生的。
喬槐的腿一軟,她險些有點站立不住,白卿卿她倒是還惹得起,因為有盛家可以給她撐腰,但是戰墨深,她是萬萬惹不得的,這個男人可是京都的活閻王!
“戰爺,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喬槐輕聲的說道,隻見她的眼珠烏溜溜的轉,很快想出一套說辭,她開口道:“一定是那個打我們天縱的男生的錯,一定是他亂說!戰盛兩家一向關系要好,可不能因為那麼一件小事讓人挑撥離間。”
“媽咪,她是在說我嗎?”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小男孩,赫然是戰承铉的模樣。
喬槐此刻站在原地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大家都是朋友,沒有必要把一切鬧得那麼僵吧?剛才也隻是一個誤會而已。”喬槐賠笑着說道,一副她已經誠意十足的模樣。
戰墨深不說話,隻是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兩三分鐘後,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走進了幼兒園,白卿卿很快認清楚來人,正是盛笠。
記得五年前她初見盛笠時,他染着一頭亞麻色的頭發,整個看起來自由不羁。
五年過去了,盛笠變化很大,他原本是不願意繼承整個盛氏集團的,但是因為盛承望的死,盛家隻剩下他一個男丁,他不得不背負起盛氏集團的興旺。
他看起來成熟了很多,穩重了很多。
喬槐看到盛笠,自以為是找到了救兵,連忙朝着他走去,開口道:“啊笠,你看看他們,我都已經說了是誤會,可是他們還死抓着我們家天縱不放,還有白卿卿實在是太野蠻無理了,居然打我,打我不就是打你嗎?”
喬槐說個不停,但是盛笠根本理都不理她,他帶着歉意看向戰墨深和白卿卿開口道:“卿卿,想不到我們那麼久不見,再一次見面居然是在那麼尴尬的情況下,天縱是我們沒有教好,真的非常抱歉,回家以後我會對他好好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