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戰墨深問道。
“戰斯禦的褲腿是髒的。”白卿卿抓着戰墨深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他是一個殘疾人,褲腿是不可能髒的,除非他能走路,褲腿碰到了别的地方,所以有點髒。
白卿卿的話音落下,九号公館的門外傳來警車鳴笛聲。
很快管家跑到二樓,開口道:“戰爺,白小姐,外面來了好多警察,說是,說是――”
看到管家吞吞吐吐的模樣,白卿卿更加覺得着急了。
“什麼事情?”白卿卿追問道。
“那些警員說是戰爺涉及到一起故意殺人案,要求戰爺走一趟。”
管家話落,九号公館的走廊裡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白卿卿下意識的整個人都擋在戰墨深的面前。
為首的警長看到戰墨深,拿出一張逮捕令,道:“戰墨深,昨天晚上八點鐘,我市發生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造成一人死亡,死者為三十三歲男性,戰政,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戰政的死和你有關。”
“胡說八道,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戰先生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去傷害戰政?”白卿卿立刻反駁道。
“這種話還是等到警局以後再說吧,把他拷上,帶走!”警長沖着身後的警員說道。
白卿卿焦急的看向戰墨深。
戰墨深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道:“不用擔心,隻是例行詢問,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白卿卿點點頭,萬分不舍的看着戰墨深讓警員帶走。
天空泛起一點亮,這一夜慌亂無比,白卿卿一夜未眠。
她覺得這次的事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将她和戰墨深完全的網住了,特木爾已經反水了,戰政死在車禍當中,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找誰去幫忙。
早上八點鐘,白卿卿認真的梳妝打扮,隻能說年輕真好,盡管一夜未睡,但是仍然漂亮,隻是漂亮的背後多了一點點憔悴而已,反而更加惹人疼愛。
“白小姐,那麼早您是要去哪裡?”管家走過來詢問道。
“去一趟慕蔚苑。”白卿卿淡淡說道,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個明白吧,她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戰斯禦要針對戰墨深。
“是。”管家并不知道戰爺變成這樣都是戰斯禦搞的鬼,她還以為白小姐是去搬救兵的,或者是去吊唁戰政的。
中午,一輛黑車駛入慕蔚苑,白卿卿走上前幾步,發現慕蔚苑門口有兩列保安攔着,而慕蔚苑的管家則在一旁擔驚受怕的站着。
“來做什麼的?”保安氣勢洶洶的問道。
“什麼時候慕蔚苑有那麼多的看門狗的?”白卿卿理都不理那些保安,看向管家問道。
管家上前幾步,拉過白卿卿開口道:“白小姐,您快點走吧,我們慕蔚苑要變天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卿卿不解的問。
“昨天夜裡,戰政少爺一死,戰斯禦就,就站起來了,他說他是受到哥哥的囑托要站起來統領整個戰氏集團。”
“戰若小姐哪裡肯信他的這個鬼話,當下就和他吵起來,畢竟戰政少爺那屍體都還沒拉去火化呢,哪有他那麼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