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白卿卿追問道。
“然後,然後,唉!”管家長歎一口氣,沉默幾秒開口道:“戰斯禦像是讓惡鬼俯身那樣,直接給了戰若小姐一個巴掌,再接着把戰若小姐給關進了房間,說要餓她幾天。”
“老爺氣的不行,和他争吵,也是被他囚禁起來,整個慕蔚苑一下子大換皿。”
在來慕蔚苑之前,白卿卿能想到他們都讓戰斯禦給欺騙了,但是赤裸裸的聽到這些内容,她的心依舊是害怕的顫抖,害怕一個人怎麼那麼會僞裝。
“未來嫂子!”
白卿卿正在努力的消化着那些事情,慕蔚苑二樓洋房的一個房間的陽台處傳來一道清冽的男聲。
白卿卿朝着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了笑的一臉燦爛的戰斯禦,他做錯了那麼多的事情,卻似乎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一樣。
“未來嫂子,你是來看我的嗎?管家叔叔,快點把她請上來!”戰斯禦笑着說道。
“白小姐,快走吧。”管家苦着一張臉說道。
“我去會會他。”白卿卿望着戰斯禦的臉說道。
白卿卿朝着慕蔚苑走去,走進客廳的時候,戰斯禦已經在客廳坐着了,他的面前還倒着兩杯香槟。
看到白卿卿,戰斯禦站起來,朝着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然後将其中一杯香槟遞到她的手上。
“為――”
“噓。”戰斯禦将食指放在嘴邊,打斷白卿卿的話。
“這個客廳還不錯是吧,但是未來嫂子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坐上去過。”
“因為我不配,我在這個家不三不四的,誰都可以踩一腳,誰都可以欺負一下。”
“他們罵我是野種,他們罵我是沒有教養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了,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被我這個野種踩在腳底下,他們比不過我這個野種。”
“直到今天,我終于做到了,我成功了,戰政,這個自以為是,一直壓在我頭上的哥哥,死了,戰墨深失去了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加上我僞造的那些證據,足以讓他去吃牢飯,比死更加難受,還有戰若,我為她挑了一戶人家,那個男人就是一個野種,她給野種生小孩,不知道心裡是種什麼感覺呢。”
戰斯禦說着說着,哈哈笑起來,他把每一個人都安排到了。
“戰墨深從來沒有欺負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白卿卿質問道。
“他的出生就是一種欺負,未來嫂子,你那麼聰明,你看不出來慕蔚苑是什麼意思嗎?”戰斯禦喃喃說道。
白卿卿的瞳孔一震,她想起她初次來到慕蔚苑的時候就和戰墨深說起過,慕蔚苑這個名字應該是戰家老宅的名字,慕衛,不就是愛慕衛景檀的意思嗎?
“你的媽媽是――”
“嗯,衛景檀就是我媽,刺激吧,震驚吧?”
“我和我媽一樣,我們都是瘋子,她一輩子都得不到那個男人,所以找了戰語堂綠了他惡心他,可惜啊,那個男人即使被綠了也不生氣。”
“後來她生了我,又不要我了,把我丢到了孤兒院裡。”戰斯禦說着說着笑起來,這個秘密被藏在他的心裡真的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