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張嘴就說是我要求讓你做的,你有證據嗎?”上官靈欣反問道。
“我――”譚修文張張嘴,說不出話來,當時的情況哪裡來的證據,上官靈欣也隻是嘴上那麼一說而已啊。
“我什麼?我記得我們連聯系方式都沒有吧?”上官靈欣笑着說道。
“可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要不是你嫉妒白卿卿,我一個财務總監怎麼可能特地去找白卿卿的麻煩呢?”譚修文氣急敗壞的說道,為什麼他把真相都說出來了,可是卻沒有人信呢。
“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她一個小小的前台,而我是戰氏集團總裁的未婚妻,我是金十字獎的得主,她有哪一點值得我嫉妒的?”上官靈欣反問道。
“……”譚修文徹底的無話可說了。
“小警員,目前的情況應該怎麼辦?”戰墨深詢問一旁的警員。
“依照目前的情況,沒有人證物證,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這兩個人又私交,隻能是疑罪從無,上官靈欣無罪。”小警員站的筆直的說道。
聽到小警員那麼說,上官靈欣嘴角勾起一抹笑,想要和她鬥都還嫩着呢。
對于這個結果白卿卿也不奇怪,也不生氣,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也隻有這個譚修文那麼傻,白白的讓人當槍使。
白卿卿收拾好自己的包包,脫下先前小警員給她的外套,開口道:“警員哥哥,謝謝你今天公平公正的處理這個案件,我會和你們上級寫表揚信的,再見。”
小警員看着白卿卿那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的臉,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
白卿卿起身,直接朝着外面走去,特木爾現在應該已經回家了,她要是再晚點回去他會擔心的。
“墨深,我們也回去吧。”上官靈欣扯扯戰墨深的手臂。
“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回去吧。”戰墨深拿着外套朝着外面走去,法律上面說疑罪從無,可是在他的内心世界也有一個天平,在他的天平裡,他趨向于相信譚修文的話,譚修文沒有必要在最後說出上官靈欣的名字去污蔑她,而且早上的時候,上官靈欣剛剛和他說過要辭退白卿卿,結果就出這樣的事情,總不可能有那麼巧吧?
隻不過想到上官靈欣曾經救過他的命,而且是救過兩次,戰墨深隻能選擇原諒。
上官靈欣看着戰墨深頭也不回的離開,氣的跺腳,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時候戰墨深肯定是去追白卿卿的。
夜晚,風一陣一陣的吹過來,晚秋的風帶着涼意,白卿卿忍不住的哆嗦。
下一秒,一輛勞斯萊斯停在白卿卿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上車。”戰墨深語氣充滿着霸道的說道。
“我不用。”白卿卿高高的擡着頭,準備繞開戰墨深。
這個死女人為什麼會那麼倔強啊,而且為什麼會那麼不想和他單獨相處啊,難道他的身上是有病毒不成嗎?
“死女人,我以你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上車!”戰墨深提高音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