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滿臉都是不相信的拿過報紙開始看起來。
片刻功夫後,顧北城放下手中的報紙道:“不是的,你們認錯人了,月兒不是報紙上的那個人。”
白卿卿隻覺得無語至極,她道:“怎麼可能是我們認錯,長着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她們是同一個人。”
“不對,她們不是同一個人,月兒右臉頰有顆小痣,那個白珠沒有。”顧北城堅定的說。
顧北城的話音落下,二樓有腳步聲音,隻見月兒穿着一身蕾絲白裙施施然的走下來。
“北城,戰爺和白小姐是來怪我的嗎?”
白卿卿隻覺得氣急,這還不是白珠嗎?那裝委屈的德行和從前真是一模一樣。
“月兒,不是這樣的,隻是有些誤會而已。”顧北城起身,牽着月兒的手走下來說道。
“你們看,月兒的右臉有顆痣,不是那個白珠。”顧北城再次解釋道。
“到底白珠給你灌的什麼迷魂湯呢?你們按理說認識不超過半年吧?畢竟白珠就是那個時候消失的,那麼短的時間,虧你是一個國家未來的繼承者,怎麼都不知道打探打探她的身份?”白卿卿不服氣的反問。
“我自有我打探她身份的辦法,她确實就是月兒,是從小與我訂下婚約的未婚妻!”顧北城冷聲說道。
“白珠,算你厲害。”
白卿卿來的時候是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充滿不平。
白珠那種連自己親生孩子都可以利用的人,應該下地獄,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幸運,等到議長退位,居然都能成為下一任議長夫人。
榮泰館内,月兒委屈兮兮的問:“北城,他們是不是來怪我的?可我真的很無辜,誰知道禮堂裡有殺手,說起來,剛才我應該和白小姐說聲謝謝的,要不是她,隻怕我的性命都要不保。”
“他們不是來說這個的,報紙上的那個人你認識嗎?他們都說你是白珠,除了那顆痣,你們長得一模一樣。”顧北城詢問道。
月兒拿起那份報紙,認真的端詳着,然後微微一笑道:“真的很像呢,但我不認識她诶。”
“嗯,想想也不認識,那樣的人,怎麼配讓我的月兒認識,隻是真是可惜,那個人的容貌居然和你一模一樣。”說完這個,顧北城将話題扯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道:“對了,那個月字令牌,你還有印象嗎?知道那個月字令牌是什麼材質,是幹什麼用的嗎?”
月兒原本毫無波瀾的臉聽到顧北城的這句話,眸色閃露出一絲緊張,她道:“你也知道我在來京都前遭遇車禍,很多事情都記不清,隻知道月字令牌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别的一概不知。”
“嗯。”顧北城長歎口氣,不再說其他的話,轉身上二樓書房。
他并不懷疑月字令牌是月兒偷來的,因為月字令牌隸屬于那個神秘家族的神女,那個家族力量強大,神女更是神秘莫測,不存在讓人偷走那種不入流的事。
且月字令牌不可能是假的,那月字令牌不是金的不是銀的,不是寶石,不是鑽石,而是一塊黑色的石頭,看起來并無什麼不同,但實則是隕石所做,珍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