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第一監獄内。
“最近這個榕城的上流圈真是越發的亂呐,那白家兩個小姐吵的不休,最後居然是為一個男人。”一個獄警一邊巡邏,一邊說道。
“如果是你,你選哪個?”站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獄警問。
“如果是我,那肯定選擇白卿卿呐,那容貌可以說是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那獄警笑眯眯的說。
唐嘉言原本正在監獄踩縫紉機,聽到白卿卿那個名字,手中的動作一頓,開始認真聽起來,白珠到底還是和白卿卿鬧翻,不知道是誰輸誰赢,可白珠肚子裡是有寶寶的,也不知道注意點,唐嘉言有些擔心起來。
“白卿卿漂亮是漂亮,可是白珠可是有江家少爺的骨肉。”
“切,現在不是讓白卿卿一推給推流産了嗎。”
兩個獄警的話,一字不差的落盡唐嘉言的耳中。
“你們說什麼?什麼流産?”唐嘉言從縫紉機上起來,一把扯住其中一個獄警的衣服問道。
“唐嘉言,你發什麼瘋,抓我幹什麼!”獄警奮力的掙紮着,那個唐嘉言據說在進來前是個醫學天才,進來後一直都很聽話,誰知道力氣那麼大,大到根本掙脫不開。
“回答我,誰流産了!?”唐嘉言紅着眼睛問。
“白,白珠。”獄警哆哆嗦嗦的說。
唐嘉言得到準确的答案,緊緊抓着獄警的手蓦的一松,然後哈哈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珠,你,你害得我好苦,害得我好苦啊!”唐嘉言笑着笑着眼淚流淌出來。
一個成熟的男人,入獄的時候沒哭,每天困在四四方方的監獄裡面沒哭,可是在得知白珠流産的時候,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像是決堤的河流那般。
“神經病。”獄警一把推開唐嘉言,繼續巡邏。
“白珠,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最後的希望都抹除的。”唐嘉言嘴裡不斷的念着,然後重新回到縫紉機面前。
當晚,榕城又發生一件事情,一直在服刑的唐嘉言,在白天的時候拆破縫紉機,取出縫紉機内部一根銀針,打開關押房間的門,半夜爬牆逃出去。
隻是因為白卿卿的事情太火爆,所以這件事情連新聞都不上,每個記者都在抓着白卿卿不放,根本懶得管一個逃犯的事。
白卿卿由戰墨深送來醫院,在幾個小時的縫合後,已經睡下休息。
“白卿卿的情況怎麼樣?”在手術結束後,戰墨深讓裴默暫時守在病房,而他則去醫生辦公室詢問情況。
“白小姐的手術很成功,隻是――”醫生欲言又止。
“不要吞吞吐吐的,隻是什麼?”
“原先白小姐的大腦應該遭受過重擊,原本大腦有殘留的瘀皿,那些瘀皿快要消散,等到消散後,白小姐能恢複原來的記憶,隻是現在那麼一砸,那些瘀皿一時半會消散不掉,且很難做手術去除,可能距離她恢複從前記憶要再過很長時間。”醫生解釋道。
“嗯。”戰墨深點點頭,隻要她沒事,其他的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