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深從醫生辦公室回來,裴默守在門外,立刻彙報起這次攝影機砸人的事。
“戰爺,是我監管不力,自願領罰,那個記者已經全面盤查過,并不是受人指使,是因為失去工作,所以狗急跳牆。”裴默低頭說道。
“那個人,我要讓他消失。”戰墨深眸光泛着寒意說道,然後朝着病房走去。
病房内,白卿卿已經清醒過來,正在看着窗外。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戰墨深坐在她的身邊問道。
“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似乎對我很重要,可我怎麼都想不起來,隻是聽到有人在喊月兒。”白卿卿抿着唇,那個聲音讓她覺得很心疼。
“醫生說你大腦的瘀皿很難清除,暫時不能恢複記憶,不要再去想了,免得頭疼。”戰墨深心疼的說。
白卿卿點點頭,整整一年的時間,她的親人如果在找她,也該找到了吧,畢竟她在榕城那麼出名。
“你們讓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病房外面傳來一道男聲。
“滾開,一個乞丐,不要讓他污了戰爺的眼!”裴默命令道。
“不是乞丐,是我,是我唐嘉言啊!”唐嘉言着急的說道,因為怕警察認出,所以他特地化妝成很邋遢的模樣。
“唐嘉言?”白卿卿在病房内聽到這個名字,顯然是有些不敢置信。
“唐嘉言不是讓警察以故意殺人的罪名關在監獄裡嗎?怎麼會出來呢?”白卿卿詢問一旁的戰墨深。
“我去外面看看。”戰墨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怎麼回事?”戰墨深詢問裴默。
隻見一個裝扮成乞丐模樣的男人,正讓幾個保镖架着,一動都不能動。
“戰爺,确實是唐嘉言,打電話問過監獄裡的人,說是逃獄出來的,要不要把他送回去?”裴默詢問道。
“你們可以把我送回去,但是再送我回去前,能不能讓我和白卿卿見一面?”唐嘉言喊道。
戰墨深走到唐嘉言的面前,冷聲說道:“記得你在抓走前,曾經試圖刺白卿卿一刀,就憑這點,你覺得我會讓你再見到白卿卿嗎?”
“可我這次是帶着秘密來的,是關于白珠的秘密,你們那麼多的保镖抓着,根本掙脫不開,怎麼可能對白卿卿做什麼?”
戰墨深注視着唐嘉言,唐嘉言絲毫不閃躲。
“把他帶到病房裡去。”戰墨深沉聲命令道。
病房内,白卿卿看着唐嘉言,險些有些認不出來,原本意氣風發的心髒科專家,現在蒼老不少。
“唐嘉言,你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白卿卿不解的問,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以稱得上仇敵,白卿卿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找錯病房。
“白珠,白珠的胎兒是故意流掉的。”唐嘉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神當中閃過痛心,閃過報複的快感。
“你在監獄,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那麼肯定?”
“因為那個孩子不是江逸的,所以白珠不可能讓那個孩子活着出世。”
“哈,哈哈,我真是傻啊,到現在才想明白所有一切。”唐嘉言無奈的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