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她扒光了拍裸照傳到網絡上!”為首的混混吹了一個口哨,嚣張的說道。
一時間所有混混都朝着崔以雲走過來,崔以雲像是一條在砧闆上的魚,根本無力反擊。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你們都走開啊!”崔以雲奮力的掙紮着。
“叫吧,叫的越是大聲,那樣才越好玩呢!”
“崔以雲,你說你全裸的模樣讓所有人都看光光了,你的男人還會要你嗎?你還有臉在學校讀書嗎?”混混笑着說道。
“陸嘉木,陸嘉木!”崔以雲幾乎是下意識的喊出這個名字。
“砰!”
從巷子口及飛過來一塊闆磚,正中崔以雲面前那個混混頭上,那混混的額頭上不斷的留下鮮皿,一滴一滴,滴落在崔以雲的臉上。
崔以雲麻木的看着那些鮮皿,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崔天睿死的那晚,他死的那晚,皿也是那麼多,也是那麼紅。
随着那個混混中招,所有人都看向巷子口。
巷子口站着一個男人,穿着西裝筆挺,夕陽照在他的臉上,更加襯托的他俊美無俦。
“一個一個站在那邊,都不要逃。”陸嘉木冷聲說道。
“哈,就憑你一個人,你是誰啊?”為首的混混半點不懼的說,怎麼說他也是有過刀口舔皿的生活的,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呀。
陸嘉木脫下西裝,朝着他們走去,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的沖過來。
陸嘉木的身手相當淩厲,每一拳都可以精準的打在他們最疼的地方。
一會兒功夫,小巷裡七八個混混東倒西歪的摔在地上。
陸嘉木撥通一個電話,稍後自然會有人來幫他處理那些事情。
解決完那些人,陸嘉木走到崔以雲的面前,他來的很及時,崔以雲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崔以雲目光呆滞的輕聲說道。
“喂,回去了。”陸嘉木踢踢崔以雲的腳,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愣在這邊做什麼。
“啊!不是我殺的,與我一切,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啊!”崔以雲尖聲叫道。
陸嘉木看出崔以雲的精神狀态不對,一把将她拉起道:“你怎麼了?什麼不是你殺的,他們沒有死啊。”
“對不起,但是真的不是我殺的,與我無關,你們不要抓我,求求你們,不要抓我!”崔以雲滿臉是淚的說。
陸嘉木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崔以雲,那麼的脆弱,像是一個易碎的陶瓷。
“好好好,不是你殺的,一切都與你無關,我們回家。”陸嘉木打橫抱起崔以雲,坐上車,朝着他的别墅駛去。
“宋莆,去給我找一個心理醫生過來。”坐上車後,陸嘉木給崔以雲系上安全帶,然後撥通特助的電話。
“是,我立刻安排。”宋莆忙開始行動起來。
京都一号公館内,陸嘉木抵達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心理醫生在等着。
心理醫生在主卧裡安撫着崔以雲的情緒,陸嘉木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宋莆的電話,他走到外面接通。
“有什麼事情?”陸嘉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