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欣,你這樣做是在為難我,你應該知道的,醫生給我的判定,我有厭女症。”戰墨深無奈的說,他覺得自從失憶以後,他的很多習慣都變了,比如眼前的咖啡明明是他以前最喜歡的一個品牌,可是他現在卻覺得難以下咽,那麼苦,一點都不好喝。
再比如說任何的女人的觸碰都會讓他感覺到不自在,他會從内心的深處湧出一種負罪感。
上官靈欣不再說話,她沉着一張小臉,她比誰都清楚,戰墨深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是厭女症,其實還不就是白卿卿死了,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即使心死了,但是身體依舊要為對方守着。
“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你先回去休息吧。”戰墨深建議道,今天的他内心很煩躁,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剛才上官雷諾說那輛車是特木爾的,而那個女人坐着特木爾的車,她其實是特木爾的女人嗎?為什麼這個認知一旦湧上心頭,戰墨深會覺得那麼難以接受呢?
“嗯,墨深,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等到你為我打開心門的那一天。”上官靈欣臨走前說道,她不信她還鬥不過一個死人!
翌日清晨,戰墨深早早的去了戰氏集團,将一切的事務處理完後是早上十點鐘,時間還早,戰墨深決定去一趟特木爾的别墅。
“咳咳,咳咳。”
别墅陽光最好的一間主卧呢,白卿卿躺在柔軟的床上,咳嗽個不停。
她高估了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昨天明明已經喝過姜茶了,可是她還是感冒了,而且身體很燙,有可能還發燒了。
早在一個小時前,特木爾就已經出門了,白卿卿隻能先忍忍,等到下午特木爾回來就好了。
戰墨深來到别墅的時候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裡還真是荒涼啊,半個人影有沒有。
“有人在家嗎?”戰墨深站在别墅外面喊道。
“咳咳,咳咳。”白卿卿一直在咳嗽,迷迷糊糊的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但是她渾身都是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下樓。
“沒人在家嗎?”戰墨深伸手一推,别墅的鐵門直接打開來。
什麼情況?這些人是真覺得這裡足夠荒涼不會有人過來,所以連門都不鎖嗎?
戰墨深鬼使神差的朝着裡面走去,雖然地段荒涼,但是裡面的裝修卻是用了心思的,看得出來裝修不菲,裝修的錢估計要遠遠大于房子本身的錢,真是一個奇怪的主人啊。
“咳咳,咳咳。”白卿卿依舊在咳嗽,嗆的她的肺都要痛了。
聽到二樓輕微的聲音,戰墨深連忙朝着二樓走去。
順着咳嗽的聲音,他推開了一間房間的門。
房間内,彌漫着少女獨有的香味,在柔軟的大床上躺着一個女人,她烏黑的長發随意的散落在枕頭間,臉頰泛着不正常的紅。
“你沒事吧?”戰墨深走上前幾步,關心的問道。
白卿卿再次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是不是燒的糊塗了,居然眼前都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