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卿卿快速上前,用手拿住那把匕首,接着用迷藥直接把盛幸弄暈過去。
看着盛幸沉睡的容顔,白卿卿重重的松下一口氣,剛才真是驚險呐。
門外的人聽到裡面的響動聲,忙推門進去。
戰墨深看到白卿卿受傷的手,一顆心都要提起來,她的手可是要上手術台的,不能有半點的差池啊。
“你們的私人醫生呢?立刻讓他過來。”戰墨深命令道。
“不用那麼麻煩,讓他們先去照顧盛幸,那點傷我可以自己包紮。”白卿卿擔心的看着盛幸。
“白卿卿!如果你就那麼糟蹋自己的身體,那我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你來到這裡!”戰墨深不滿的說道,她擔心别人,那她知不知道自己擔心她擔心的快要瘋了。
“白小姐,私人醫生就在樓下了,你先去包紮吧,不要讓我們又是擔心盛幸又是擔心你的。”盛笠也開口勸說道。
“嗯。”
最後白卿卿由戰墨深牽着手下樓去包紮傷口。
索性傷口并不是特别深,隻要最近一段時間不沾水就可以。
私人醫生隻覺得這次包紮的壓力真是大,整個京都最有權勢的男人正冷眸盯着他的一舉一動,要是他有半點疏忽估計以後都不用在京都混。
白卿卿用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握住戰墨深的手,開口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不想看到你出事。”戰墨深有點固執的開口,現在想想之前他的語氣确實是有點兇。
“知道了!”白卿卿甜甜的笑着說道。
兩人包紮完後,盛笠也從二樓走下來。
“白小姐,我想問問盛幸的情況,她平時都挺好的,怎麼突然又發病了呢?”盛笠有些頭痛的問。
一講到病情,白卿卿的表情也嚴肅起來,她道:“我不是專業研究心理的,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我感覺盛幸的内心有一個很可怕的人,那個人的可怕程度大于平順村的一切,那個人一出現就有可能引發她的心理疾病。”
“那個人是誰?”盛笠追問道。
“不知道,一問盛幸就要自殺,當時的情況真的非常危險,建議你們找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隻有把盛幸怕的東西找出來,盛幸才能痊愈。”白卿卿建議道。
“嗯,這一次謝謝你了。”盛笠感激的說。
“不用謝,等我回家後也會研究研究心理方面的問題,先給盛幸開一點鎮靜劑吧。”白卿卿客氣的說。
時間漸晚,盛家有很多事情都要處理,白卿卿和戰墨深也就不再久待。
三樓,盛承望看着白卿卿和戰墨深離開,他深吸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個長長的煙圈。
翌日清晨,陽光照在承錦苑,白卿卿睡的很香,一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上課時間,她快速的下樓,拿着兩片吐司出門。
抵達學校,在指導員走進來的前一秒,她剛走進教室。
指導員走進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張紙,她笑着看向白卿卿,說道:“同學們,讓我們一起祝賀白卿卿同學,白同學在龍東村救治傷患,得到上面的嘉獎,這是一份榮譽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