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盛家嗎?他們和你是什麼關系?”戰墨深笑着問道。
“虧你現在還笑的出來,京都盛家的未來家主——盛承望,是我的表弟,他媽和我媽可是親姐妹!在京都我都可以橫着走路!”
“你要是識相些,現在跪在我的面前道歉認錯,那我勉強可以留你一條性命!”朱弘毅叫嚣道。
裴默站在一旁都有些聽不下去,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狗仗人勢的東西!京都盛家有什麼可嘚瑟的!”
“裴默,把他廢掉丢到盛承望的面前,看看盛承望可以對我怎麼樣?”戰墨深語氣揶揄的說。
處理完朱弘毅,戰墨深抵達醫院是下午三點鐘。
戰墨深一進來,白卿卿便聞到一股來自墨軒榭地牢的味道。
想到地牢裡曾經發生的那一幕幕可怕的事,白卿卿有些擔心起來。
“戰先生不是去處理公司的事,是去地牢了,地牢裡關着誰?朱弘毅嗎?”
“戰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動手?那個朱弘毅不簡單,他說他有後台在京都。”白卿卿緊張的說,京都,那個地方對她而言是陌生,神聖,莊嚴的地方,畢竟京都任意一個什麼家族,都可以碾壓榕城。
“不用擔心,我都會處理的。”戰墨深靠近白卿卿,輕輕的拂過她的長發。
“那天是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出事,所以才丢下你的。”
“嗯——”白卿卿拖着長音,思考很久後說道:“那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問題問出口,她才發現她對戰先生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強。
“是我發小,是個男的,曾經在M國你們見過一面,下次有機會再讓你們見面。”
“嗯!”白卿卿原本是有些不開心的,但是現在完全無所謂啦,畢竟發生那種突發性的事情是湊巧,戰先生不可能預判。
“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準傷害自己的身體。”戰墨深用那麼嚴肅的口吻和白卿卿說話。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那個混蛋!”白卿卿真是氣的牙癢癢,若不是她主動出手用剪刀紮傷自己,隻怕早就讓他玷污。
“當時那種情況,不管發生什麼,我都無所謂,但我要你平平安安的。”
清白嘛,很重要,但他覺得她更重要,若是她有事,那要清白有什麼用。
白卿卿是有些震驚戰墨深說出這種話的,曾經江逸碰過她的肩膀,都要把那件外套丢掉,現在居然說他隻要她平平安安的。
正想着,戰墨深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喂,李叔,是有什麼事情嗎?”
“什麼?”
“行,那我明天過去一趟。”戰墨深挂斷電話,臉色有些沉重。
“是誰的電話,李叔?是外婆身邊的李管家嗎?”白卿卿追問道。
“嗯,外婆病倒了,李叔讓我去看看外婆。”
“怎麼好端端的病倒,明明正月初一去的時候很精神。”白卿卿着急的問。
“不要着急,先照顧好自己,我明天去看看她。”戰墨深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