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言露出慘淡的一個笑容,想不到最後安慰他的居然是他一直都看不起的白卿卿。
在兩人陷進尴尬的時候,會客室的門打開,戰墨深穿着一身西裝走進來說道:“記者全都在外面等着,我們可以出去了。”
“嗯。”白卿卿起身,穿着同樣一身白色西裝,看上去英氣不少。
“唐嘉言,到台上之後,不要動什麼不該動的腦筋,要是敢亂說,那我一定讓你後悔來這世間一趟。”戰墨深警告道。
唐嘉言冷哼一聲,現在的他不過是賤命一條,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好怕的,他隻是單純的想要為他未出世的孩子報仇僅此而已。
“咔嚓,咔嚓!”
白卿卿一出場,所有的攝影機集中在她身上,她的額頭上有傷,所以用紗布包着,盡管這樣依舊美的過分,像是一朵傲立在寒風當中的梅花。
“看來那些的傳聞是真的,真的有人用攝影機砸白卿卿的頭!”
“哪怕是真的又怎麼了,白卿卿隻是被砸頭,白珠可是失去自己的孩子!”
“也不知道今天白卿卿召開記者會是準備幹什麼,難道是要道歉嗎?”
“不是很傲氣嗎?最後還不是要低頭?”
場上的記者議論紛紛,白卿卿在他們的議論聲中,穩穩的坐在主席台中心位置。
“你們好,我是白卿卿,我知道今天這場記者會白珠一定會看,白珠,我希望你能給我道歉,給戰先生道歉,給所有幫你說話的媒體道歉,最重要的是給江逸道歉。”白卿卿擲地有聲的說。
“這個白卿卿是不是被砸壞腦袋了?”
“可不是嗎,說的是什麼胡話啊?”
“估計是精神錯亂了吧。”
記者們議論紛紛,其中一個記者站起來,直接詢問道:“白卿卿,你憑什麼要求白珠向你道歉?”
“就憑那個孩子不是我推的,而她卻信口雌黃,把好大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白卿卿拿着話筒理直氣壯的說。
“哈,不是你推的,難不成是白珠自己摔倒的嗎?”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
“诶,有人說對了,就是白珠自己摔倒的,白珠故意不想要那個孩子!因為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江逸的,那她留着做什麼?留着長大将來越來越不像江逸,那她可怎麼在江家立足啊?”白卿卿笑着說。
“白卿卿,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有證據嗎,你就那麼抹黑白珠?”
“當然有。”白卿卿看向門口的方向,繼續說道:“進來吧。”
一個憔悴的男人,步履有些蹒跚的來到白卿卿的旁邊。
“他是誰啊?怎麼看着有些眼熟?”記者們好奇的打量着。
“各位,他的名字叫做唐嘉言,如果你們還不知道,那我再說一件事情,當初易暖暖做心髒手術,就是他搗亂,而他因為那件事情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現在是逃獄出來的。”白卿卿介紹道。
“唐嘉言,和他們說說,為什麼要逃獄出來吧。”白卿卿看向唐嘉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