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揭穿白珠的真面目。”
“兩個月前,白卿卿要給易暖暖做手術,我心裡不開心,但我無所謂,因為我覺得白卿卿不可能救下易暖暖,偏偏在手術的前一個晚上,白珠約我出去喝酒。”
“我如約而至,隻是喝了一杯酒,但是整個人都醉了,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我就已經跳下白珠給我的陷阱裡面。”
“那一夜我和白珠發生了關系,白珠說她要告我強奸,我怕了,我承認我不是個男人,隻是一個慫貨,白珠說想要讓她不報警那就破壞易暖暖的手術。”
“隻是白卿卿的醫術遠比我們想象的厲害,盡管手術室的燈滅掉,可她依舊出色的完成手術,之後易厲找到醫院的電工,知道手術室燈破的事,是我做的。”
“那個時候,我想要供出白珠的,畢竟白珠才是主謀,可是白珠告訴我,她懷孕了,懷的是我的小孩,所以我才自願認下所有事情。”
唐嘉言說完這些,擡眸注視着所有的攝影機,他知道此時此刻,白珠一定在電視機前面看着。
“白珠,是你逼我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你把我唯一的希望毀滅了,那你就不要怪我和你同歸于盡!”唐嘉言惡狠狠的說。
整個雲廈的宴會廳鴉雀無聲,記者們從事那麼多年,從來不曾見過那麼錯綜複雜的事情。
“我們怎麼能肯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不是白卿卿故意陷害白珠的呢?”記者中有一個記者一向和白珠關系不錯,開口問道。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查看夜色酒吧兩個月前的監控,可以問醫生白珠懷孕的時間,甚至你們可以自己去問白珠,在她的右兇下方是不是有顆黑痣。”唐嘉言冷笑着說道。
記者們徹底不再說話,合着這段時間他們忙上忙下,就是讓白珠玩着當槍使呢。
唐嘉言的話音落下,警察走進會客廳,唐嘉言的身份是屬于在逃囚犯,自然是要重新回到監獄服刑的。
“今天的記者會到此結束,如果你們有什麼不解的,可以去榕城第一醫院,親自去問白珠。”白卿卿留下這番話,朝着外面走去,一衆記者呆坐在原地,一時間有些無法消化那麼多的東西。
“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世一并說出來。”在休息室,護士在給白卿卿換紗布,戰墨深站在她的身邊詢問道。
“因為依照馮玉蘭和白向明的傻勁,肯定會幫白珠說話,肯定是要打親情牌的。”
“而且那麼的猛料,一次性放出來有點不震撼,最好的辦法是一點一點公布,一點一點把白家拖入地獄。”白卿卿笑眯眯的說,慵懶的模樣像隻小貓咪,可是戰墨深知道,她的骨子裡流着的是狼性的皿。
榕城第一醫院内,在唐嘉言出來的那一刻,白珠就知道一切都完了,她算準了所有的事情,唯獨遺漏下唐嘉言那麼一個纰漏。
“珠珠,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馮玉蘭六神無主的問,那些東西傳播到網絡上,江逸一定會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