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議長夫人?那,那不是顧先生的奶奶嗎?将來也是月兒的奶奶!”房流麗說着說着,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向崔以雲她們,道:“你們,你們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把她弄暈?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崔以雲和白卿卿完全是懵的,這個人真是長了張嘴,張開就是胡來。
“白珠,你的朋友和你真是有的一拼,一樣的都喜歡信口雌黃,像你們這樣的人,活着難道就不累嗎?”白卿卿直接嘲諷道。
“什麼信口雌黃,我們隻是把看到的說出來。”月兒說着看向房流麗,道:“流麗,報警吧。”
“嗯!”房流麗重重的點頭,她早就看崔以雲不爽很久。
“唔,唔~”白卿卿身後的老議長夫人傳來哼唧聲。
白卿卿忙蹲下身,察看老太太的情況。
“白卿卿,再碰下老議長夫人試試,現在我的手機正在拍攝,到時候老夫人有個三長兩短都是讓你害死的!”房流麗自作聰明的說。
房流麗原本以為老太太會長睡不醒,畢竟京都誰都知道,這位老議長夫人的身體不是很好,可是誰知道白卿卿給老太太做着按摩,老太太的臉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片刻功夫,老議長夫人迷迷糊糊的眼看着快要醒來,嘴裡念着:“孫媳婦,孫媳婦。”
房流麗給月兒一個臉色,月兒走向老議長夫人身邊。
下秒白卿卿和崔以雲直接讓房流麗硬生生的給擠開,接着,她高聲說道:“老議長夫人,您怎麼來皇家學院啦?您看看多巧啊,您暈倒在林蔭道上,正巧讓月兒碰見,是月兒治好您的!”
崔以雲簡直被房流麗的厚臉皮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卿卿,我們也上!”崔以雲拉着白卿卿,同樣的一把擠開房流麗,開口道:“才不是這樣,是我們卿卿治的,老太太您剛才是中暑了,是卿卿用薄荷純露給您按摩才好的!”
“拜托,你們和老太太不認識,怎麼可能救她,你們分明是來冒認功勞的,居然連議長府的人都敢诓騙,是不是要把你們送去坐牢啊。”
“就是,我們這邊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分明是月兒治好老議長夫人呢!”
崔以雲和白卿卿真是輸就輸在人上面了,她們有五個人,而她們隻有兩個人,根本吵不過。
白卿卿原本是想等着老太太醒過來,一切都能真相大白,可是誰知道先等來的居然是警車。
房流麗的父親就是警局警長,接到女兒的電話,說是為月兒小姐效勞,自然立馬出動,畢竟這位将來可是議長夫人。
警局内,白卿卿和崔以雲被分開關押。
“你們放我出去,你們就是那樣辦案的嗎?根本什麼都不問,就直接定我們的罪,而且我的朋友呢?被你們關到哪裡去了?”白卿卿質問道。
隻見那警員嬉皮笑臉的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真相是什麼重要嗎?你得罪的可是我們房大小姐,是我們警長唯一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