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想不到時間那麼快。
在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中,盛幸覺得厲臣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但是很多時候,其實他是一個好人。
盛幸早已将他當做自己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話,盛幸想要搞清楚厲臣為什麼那麼恨顧北城,解除兩個人直接的矛盾。
所以盛幸連忙開口道:“你們要去祭拜厲臣的媽媽,能不能帶上我一個呢?”
聽到盛幸的話,兩個人同時看向了她。
“墓地比較偏遠,你還懷着孕最好是别去。”厲臣抗拒的說道。與他而言母親是她身上的一道疤,他不想給任何人看的疤。
“我支持小幸去,懷孕也不能一動不動,多運動有好處的。”陳媽建議道。
兩個人都想去,厲臣發覺他說不過女人,最後隻能是同意讓盛幸也跟了過去。
翌日清晨,厲臣開車帶上陳媽還有盛幸一起前往他媽媽的墓地。
在中途,厲臣下車給他媽買了一束白色的菊花。
一個小時後,三人來到墓地,厲臣媽媽的墓地一看就知是很久沒有人來了,都積起厚厚的一層灰。
在墓碑上盛幸看到他媽媽的照片。
厲臣多數長得像他媽媽一點,他媽媽也是一個美人胚子,隻是好可惜遭遇那樣不幸的事情。
想到這裡,盛幸再次轉頭看向厲臣,為什麼明明她是第一次見厲臣的媽媽覺得眼生,但是當初第一次見到厲臣的時候卻覺得眼熟呢?
眼睛以下總感覺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老姐兒,我來看你了,帶着你的兒子,厲臣現在很好,能賺很多錢了,你說你當年要是不自殺多好,現在都能享福了。”陳媽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厲臣站在一旁,全程冷漠着臉,不說一句話。
盛幸努了努嘴,她覺得厲臣的媽媽做人也是挺失敗的,明明是個受害者,可是最後似乎所有人都不喜歡她,連親生兒子都鮮少來看她。
“老姐,你在天上一定要保佑厲臣平平安安的。”陳媽雙手合十誠懇的說。
然後陳媽又看向盛幸,想了想,最後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是那個人的妻子,想必老姐是不會喜歡她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孽緣,厲臣最後看上的居然是那個人的妻子。
“厲臣你有什麼話想要和你媽說的嗎?”陳媽問道。
厲臣搖了搖頭。
“你這個孩子,總是這樣,你媽一個人多孤單。”
“陳媽,跟在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走了,我都會去看望他們,唯獨她。”厲臣冷冰冰的開口道。
他現在的性格,現在的模樣,全部都是因為她。
是她硬生生的将他變成一個冰冷的複仇工具。
“況且我想她應該也不會想要見我,她從來都沒有進入過我的夢中來。”厲臣淡淡開口道。
在墓地待了一會兒,盛幸的腿站的有點酸了,她提出想要去車廂休息一會兒。
陳媽聽到她那麼說,忙同意下來,其實她确實有幾句話想要和厲臣說,隻是估計盛幸在場,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