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戰墨深沉聲說道。
盛笠眨眨眼,偷摸着打量一眼白卿卿的方向。
真是有意思,那個女人的膽子倒是大,阿戰氣的動手,而她還敢繼續瞪着阿戰。
是個不怕死的女中豪傑啊。
盛笠離開以後,白卿卿把臉轉到一邊說道:“你的朋友來了,你不去看看嗎?”
“知道錯了嗎?”戰墨深隻看着白卿卿問。
“我沒錯,我也不會認錯的。”白卿卿倔強的說。
戰墨深聽她那麼說,轉身朝外走去。
白卿卿見他離開,以為兩人間的關系算是徹底結束,于是也朝着外面走去。
隻是在她即将踏出客廳的時候,兩個黑衣保镖出現,将她攔在裡面。
“什麼鬼,你們幹嘛攔我?”
“戰墨深,讓他們走呀!”白卿卿沖着即将離開的戰墨深喊道。
“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他們就什麼時候走。”戰墨深冷着聲音說道。
“啊!戰墨深你個卑鄙小人!暴龍!囚禁是違法的!”
“立刻放我離開,不然,不然信不信我把這個莊園裡所有東西都給砸了!”白卿卿氣的跳腳。
“盡管砸,砸到我破産,那就算你厲害。”
那是戰墨深留給白卿卿的最後一句話。
白卿卿的謾罵聲還在不斷的傳出來,隻是戰墨深再也不給她回應。
“阿戰,哪裡來的女孩子,倒是有趣的很,還有她剛剛罵你什麼?暴龍?”
“嗯,不過确實很符合你的脾氣。”盛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出來,帶着笑意,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顯得十分帥氣。
話音剛剛落下,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誰?”盛笠帶着不可一世的笑,問道。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盛笠的笑容開始收斂,眸光漸沉。
“好了,我知道了。”盛笠挂斷電話,轉而看向戰墨深說道:“阿戰,原本想要請你喝酒的,但是看來是不行了,我哥給我寄了請柬,讓我參加他的婚禮,我們可以等你到京都後再聚。”
“好。”戰墨深拍拍盛笠的肩膀。
盛笠離開以後,戰墨深通過監控看過白卿卿的情況,她果然是說得出做得到,莊園内所有可以砸的通通讓她砸的稀巴爛。
戰墨深有些時候真想鑽進她的腦袋裡看看她在想些什麼,分明做錯事情的是她,為什麼還要發脾氣?
最後戰墨深選擇眼不見為淨,回到開元集團開始處理事務,隻是苦了所有高管,早上燕凝安來的時候總裁脾氣不是已經變好了嗎,為什麼突然間晴轉陰,不對,簡直是晴轉特大雷暴雨!
裴默守在總裁的旁邊,盡量将所有事情做到盡善盡美,可是當一個人想要找茬的時候,什麼地方都能挑出來刺。
“裴默,在我辦公桌上面有那麼多的垃圾文件,為什麼沒人整理,難道要我親自整理嗎!?”戰墨深說着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直接丢出去。
裴默狗腿的連忙撿起文件開始解釋起來:“戰爺,這份文件是之前您讓我保管的,是上回在醫院白小姐撕毀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