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們都知道您很難受,但是戰爺的難受絕對不會比您少。”
“确實我們比您早幾天知道真相,在島上,戰爺已經縷清所有的關系,所以他才決定和您分手的。”
“當初我和戰爺說,讓您恢複記憶吧,您是島上的人,說不定可以知道怎麼解決心疾的辦法,但是戰爺說什麼都不讓,他說不想讓您背負仇恨,他什麼都選擇自己扛着,擔心他死了您會想他念他一輩子,不肯開始新的戀愛,所以僞造着一個渣男的形象,把你往外面推,他做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裴默紅着眼眶,一字一句的往外面說,這段時間憋着那麼多的事情,他難受很久了。
“胡說八道,心疾有我的皿可以緩解,他不會死的。”白卿卿搖着頭說道,顯然是難以接受這件事情,她可以接受和戰墨深吵架,但是完全無法接受他離開這個世界。
“沒用了,随着心疾的疼痛逐漸增加,您的那個藥丸已經沒有效果了,戰爺最近還在吐皿,還有他肩膀處的傷很嚴重,昨天上官靈欣去給戰爺包紮傷口,還說那個傷口很深不能随便亂動,要是再亂來有截肢的風險。”裴默低垂着頭,如果可以,他真的巴不得替戰爺承受一些。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騙我的,你和戰墨深又在搞什麼花樣?”白卿卿搖着頭非常抗拒的說。
見她不肯相信,裴默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遞到白卿卿的面前。
“這個是什麼?”白卿卿不解的問道。
“是戰爺從島上回來以後立的遺囑,不止是九号公館,戰爺所有的财産都是您的,都在您的名下了。”裴默淡笑着說道。
白卿卿一把揮開那份文件,轉身朝着二樓走去。
“白小姐,您還是不肯去看戰爺一面嗎?”裴默失望的問。
“我要去二樓的書房,我要去找辦法,他們戰家欠我的那麼多,他憑什麼死的那麼早,他必須要受我一輩子的氣,才可以抵消!”白卿卿燃起一股鬥志說道。
一整天,白卿卿都把自己關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内,不停的翻看着關于心疾的資料,但是沒有,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病是可以和這個對上的。
她開始回憶島上的一些事,但是她對于心疾這種事還真是聞所未聞,如果媽媽還在就好了,她那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
等等!媽媽不在,或許哥哥是有辦法的。
白卿卿拿出手機,試探着撥通一個哥哥從前的手機号碼。
“嘟,嘟,嘟。”
在幾聲以後,電話居然奇迹般的接通。
“月兒?月兒是你嗎?”玄冥此刻在大洋彼岸的一個小國家内,當他看到自己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滿滿的不敢相信,這個電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除非是找回記憶的月兒。
“哥哥,是我。”白卿卿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月兒,你終于恢複記憶了,你現在在哪裡?還在京都嗎?我現在來接你回家怎麼樣?或者我們裡應外合先殺了衛景檀再離開!”玄冥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