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19章 想讓她低頭,做夢!
此時,南月已經睡下了,聽到手機鈴聲,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她将眼睛掀開一道縫,看了看,一串陌生的電話号碼,就直接按了靜音,不想理會。
可手機一直嗡嗡,嗡嗡的,她也睡不着,索性就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
聽到南月一句誰啊,陸餘生看着手機的手蓦地收緊,便直接挂斷了電話。
“神經。”
南月咕哝了一句,就繼續睡了。
倒是陸餘生,打完電話,更是煩躁了。
他心心念念,她倒好,删了電話号碼,來了一句誰啊。
陸餘生,你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什麼時候如此可悲了。
這晚,陸餘生抽了一地的煙頭,抽完,第二天就飛去了瑞士去處理那邊積壓已久的事務。
也時候,該冷靜一段時間了。
這邊,南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依舊照常上班,下班,回家。
隻是,自從許柔來了畫室,江晨幾乎天天來接送許柔上下班。
南月隻當做是許柔故意的炫耀,不曾想到會是江晨故意的,就是想要知道她和陸餘生還有沒有在一起。
許柔倒是最開心的那一個,整日向南月挑釁。
南月已經不在乎江晨,自然不理會她的挑釁。
可許柔更是惱怒,她氣,南月為什麼想要什麼都有,她要的都是南月剩下的。
尤其是從江晨那裡得知南月和陸餘生在一起的時候,許柔更是嫉妒恨。
因此也上了江晨的當,許柔聽到江晨說一句陸餘生那樣的人,隻不過玩玩南月而已,就極度想要确定南月是不是和陸餘生分手了。
“南月,你不是和陸餘生在一起了?怎麼從來都不見他來接你,不會就是那種一夜的關系吧。”
“我有手有腳,讓他接幹嗎?更何況,陸氏那麼大的公司,餘生成日裡忙的四腳朝天,回家都很晚。哪裡像是江少,閑的發慌。”
南月本不想理會許柔,但畢竟許柔和江晨在一起,她便回了嘴。
這一回,徹底讓江晨肯定了南月和陸餘生分手的事情。
陸餘生都已經飛往瑞士一周了,南月都還不知道,這不是分手了是怎麼了?
“寶貝,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她,我幫你處理了怎麼樣?”
江晨看向身邊的許柔,心情大好。
“真的嗎?太好了,江少,我就知道你是最心疼我的。”
不明狀況的許柔,高興的樂開了花。
“當然,我最愛的就是你了。”
江晨勾着許柔的下巴,親了一口。
南月,這一次,我一定讓你乖乖來找我。
而南月這邊,還不知情。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可剛到畫室,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沖上來,就給了她一個巴掌。
“你個狐狸精,勾引我老公,不要臉!”
早上正是家長送孩子的高峰期,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圍過來。
“熙熙媽媽,這肯定是個誤會,南老師是我們畫室最好的老師了,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秦琴得知後,趕緊來解圍。
“是嗎?你讓他自己說!”
那個女人揪着一個男人的耳朵,就吼着。
“就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我還有視頻,有照片不信你們看!”
男人信誓旦旦的開口,最後還拿出了視頻。
南月看到那視頻,就愣在了那裡,再也沒了反抗。
因為那視頻是江晨拍的,曾經江晨好得意洋洋的向她炫耀過。
視頻裡面,正是她要親江晨的舉動。
她想,江晨應該知道了她的陸餘生分手的事情,要動手了。
果然,當天,這件事情就被拍成了視頻上了熱搜。
一夜之間,南月成了整個青城的紅人。
畫室裡那些孩子的家長紛紛要求開除南月,秦琴很是為難,南月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她也不想連累秦琴,憑江家的實力,要搞垮一個畫室,是分分鐘的事情。
南月主動去遞了辭職信,秦琴一臉抱歉,“南月,對不住了。你知道的,我也沒辦法。”
南月笑了笑,“我知道,秦姐,我不怪您。”
“隻是可惜了,我一整個畫室裡,就屬你功底最好,最有天分。”
秦琴同意她的辭職,最後補償了她三個月的工資。
雖然一下開了很多工資,暫時是不缺錢了,但是工作沒了,她還得再找,不然小媽和安安怎麼辦。
從秦琴辦公室出來,許柔就攔住了南月的路。
“南月,我早就告訴過你,江晨最愛的人是我。”
南月被開除,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要來奚落一番。
南月冷笑,“是嗎?那他為何還要和上官家聯姻?怎麼不娶你?”
南氏集團是沒有了,她也不再是什麼南家小姐,但這并不代表誰都可以來踩她一腳。
“你!南月,别管江晨要和誰聯姻,他都說了,我是他最愛的人。他不要誰也不會不要我,至于聯姻就是商業行為而已,他根本就不愛那個上官小姐。”
“哦,對了。還有,你怕是不知道吧,在你和江晨沒有在一起之前,我就和江晨睡了。所以我才是江晨第一個女人,當然,也會是最後一個。”
許柔瞬間就氣的說不出話來,但轉瞬又得意洋洋的開口。
“……”
南月心頭一驚,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江晨和許柔那麼早就苟且到了一起。
所以,他們的愛情從來都沒有純潔過。
呵!真好!
許柔見南月失落的樣子,便笑着離開了。
而南月,是真的覺得自己瞎了狗眼,看上這麼一個男人。
同時,她也發誓,就是死,也不會讓江晨再碰她一根手指頭。
可江晨這次,打定了主意,要南月向她低頭。
一整個江家的勢力,她又如何躲得過。
從秦琴畫室離開後,南月幾乎找了一整個星期,都沒有找到工作。
最後一家老闆,看她可憐,才向她透漏,她得罪了人,上面有人放了話出來,誰敢用她。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江晨的打壓。
還真的是看的起她,如此對付她。
當晚,江晨便打來了電話。
“南月,你乖乖回到我身邊,我保證,你什麼都不缺,甚至不需要再去工作。”
“笑話,江晨,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低頭?不過是一個畫室的工作而已。大不了我不畫畫了,我去找其他工作。難不成你江家還能在青城隻手遮天不成。”
南月冷笑,她絕不會向江晨低頭。
可是當晚,安安忽然全身上下起了疹子,高燒燒到四十多度。
去挂了急診,做了檢查,才知道,那不是疹子,是皮下出皿。
當晚便做了骨髓穿刺,第二天就出了結果,急性淋巴細胞白皿病。
南月聽不懂醫生說的一大堆醫學名詞,隻是确定,安安得的是急性白皿病裡面很嚴重的一種。
因為是急性,必須立刻化療,化療完畢進行骨髓移植。
費用大概需要四十萬左右,南月渾身上下也不過五萬塊錢,哪裡掏的出這四十萬。
江晨很快便得到了消息,他興奮極了,他覺得連老天爺都站在他這一邊,當即就給南月打去了電話。
“南月,别說四十萬,就是四百萬我也掏的出來。隻要你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