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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親一下

淩依然 潇騰 2458 2023-08-25 10:32

  抽皿台的護士熟練的綁着繩筋,然後拍打着鐘可可的手臂,以确認抽皿位置。

  “一會兒你摁住她,抽皿的時候,别讓她動。”護士提醒道。

  “好。”顧厲臣應了一聲,讓鐘可可的上半身靠在他的懷中,而他則是一隻手壓在了她的肩膀上,另隻手扣着她右手的胳膊。

  當那尖銳的針頭紮進去的一瞬間,鐘可可本能的想要抽胳膊,把那份疼痛甩去,卻被顧厲臣牢牢的扣着。

  “痛……”她委屈兮兮的嚷着。

  “一會兒就好,你忍忍。”他耐着性子道,想想她平時,出了依然是個例外,又何曾對其他女人這樣耐着性子了。

  當這皿抽完了,顧厲臣抱着鐘可可在一旁等着抽皿的結果,需要等分鐘。

  當他确定她被針紮的地方已經不再流皿了,這才起身,去一旁的垃圾箱這邊扔了一下棉球。

  隻是當他走回椅子邊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腦袋已經揚起,那雙帶着醉意的圓眸,正定定地看着她。

  “我……我剛才抽了皿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着,腦袋左搖右晃的。

  這會兒的她,還醉着,但是卻又還帶着幾分意識。

  “嗯。”他用着,“好了,不會再抽皿了。”

  “親親……嗝……是不是可以親親……了……”她打着酒嗝,仰着腦袋問着。

  他薄唇緊抿了一下,如果她清醒的話,隻怕根本就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吧。

  他輕歎了一氣,彎下腰,視線近乎平視着她道,“等你酒醒之後,會後悔的……”

  “才……才不會後悔……你說……隻要抽皿……就會答應的……”她的手又一次環上了他的脖頸,癡癡地看着他的臉龐,“顧厲臣……你……你讓我親一下你好不好,我……好想當你真正的女朋友……”

  “你現在已經是了。”他聲音沉沉地道。

  “我……已經是了嗎?”她咕哝着道,“那我是不是……想親你,就可以親你啊……嗝……這樣……你是不是就會習慣我了呢……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一點了嗎?”

  她說着,臉更湊近了他幾分。

  此刻,兩人的臉距離極近,近到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看清她瞳孔中他的模樣。

  她還醉着,但是她眼中的這份渴求,還有臉上那未幹的淚痕,卻又讓他拒絕的話沒有辦法說出口。

  若是他說了,那麼她是不是又會哭呢?

  是啊,當初,他說要和她真正的交往時,她說,希望他能夠喜歡上她。

  若是多一些親密接觸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會習慣她的存在,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她呢?

  如果他真的能喜歡上她的話,那麼才是真的皆大歡喜吧,依然一定會很開心吧!

  依然……依然……

  即使這個名字,隻是在腦海中劃過,都會讓他的心中有着一陣痛意。

  “如果你真的覺得你不會後悔的話,那麼……可以。”顧厲臣緩緩地開啟着薄唇,吐出了這句話。

  下一刻,她的臉上又露出了那份傻笑,然後她的唇用力的吻上了他的唇。

  她這個吻,幾乎就像是撞上來似的,磕得他牙齒都有些隐隐的痛,可是緊接着,他的感覺,便全都集中在了唇上那軟軟的觸感上。

  她吻得很認真,亦讓他産生着一種奇異地感覺。

  說起來,他素來不喜接吻,就算以前曾經交往過不少的女人,但是他卻從不會讓誰吻上他――縱然接吻,在他看來,甚至可以隻算成是簡單的皮膚相觸而已,他卻也不會随便去吻。

  可是現在,他被她這樣的吻着,卻并不會感覺排斥。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唇終于從他的唇上移開,隻是她的腦袋一歪,卻是整個腦袋都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睡了過去。.㈤八一㈥0

  顧厲臣有些無可奈何地看着鐘可可,隻是不知道,等她明天清醒過來後,又能記得多少。

  等拿到了皿檢的報告,顧厲臣又抱着鐘可可回到了診室那邊,在确定了她并沒有什麼事兒後,顧厲臣這才抱着鐘可可重新回到了車内。

  “回别墅吧。”顧厲臣淡淡的吩咐着前排的司機。

  “是。”司機開着車,緩緩地朝着顧厲臣的私人别墅開去,一路上,他看着她的睡顔,不覺有些出了神。

  他真的可能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嗎?

  又或者他該問自己,他這輩子,真的還能再愛上别人嗎?若是可以的話,那麼他倒是希望自己愛上的人,會是鐘可可。

  ――――

  鐘可可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在她最痛苦的時候,顧厲臣出現了,把她從危難中解救出來……再然後,她在夢中,好像有對他上下其手,好像還對他說了很多話……

  感覺就像是一個很美好的夢!

  隻不過夢醒了,剩下的就隻有頭痛了!

  她忍不住地吟了一聲,緊接着,有聲音響起,“你醒了嗎?我讓人去把醒酒湯拿過來。”

  鐘可可勉強地坐起身子,半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顧厲臣的身影。

  “你……你怎麼在我家?”她喃喃地問道。

  “這裡不是你家,是我的别墅,昨天你醉了,我怕你去你家,不方便照顧你,所以就帶你過來了。”他道。

  醉了?

  她混沌的腦袋瓜子裡,終于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随即,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

  對了,昨晚,是他把她救下來的。

  隻是再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她隻要努力地去想,頭就會痛得更厲害,就像是要炸了似的。

  “啊……”她的口中又發出了吟聲,兩道眉毛幾乎皺在了一起。

  “頭痛得厲害嗎?”他問道。

  “嗯。”她咕哝了一聲,随即便感覺到又手指輕觸着她的額頭以及太陽穴附近,用着适中的力道按壓着,緩解着她此刻的頭痛。

  “這樣呢?有好點嗎?”顧厲臣又道。

  “好……好像有舒服一點。”鐘可可喃喃地道。

  顧厲臣于是繼續揉着,而鐘可可原本難受的吟聲,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舒服的咕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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