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原罪砸在地上的時候,嘴裡都是皿迹。
旁邊訓練他的幾個人全都無情冷漠的站着,“就這點兒能耐可不行,将來你的對手很強大。”
他吐出了一口皿,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原罪的承受能力比普通人強,但是這會兒渾身都是劇痛。
他的手臂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着,難以想象在這之前,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咳咳咳。”
他的渾身都是傷,唯獨臉頰上好好的,這也是他給這群人提出的條件,不能打臉,免得被唐詩發現什麼。
“别光站着,攻擊。”
原罪打出去的拳頭都被擋了回來,與他對戰的男人眼裡劃過一抹欣慰。
他們最開始來找原罪的時候,還以為這個小子會讓大家都很失望,畢竟從小被拐去山區裡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恐怕看到幾萬塊錢都會露出貪婪的姿态。
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一槍把對方崩了。
可是原罪成長得很好,而且不管是在什麼方面都有着驚人的天賦,甚至強到讓他們都有些興奮的地步。
如果好好培養,這個小子也許能得到老爺子的認可。
這也是他們此行的目的,還有兩年就将決定繼承人了,而原罪爸爸最看好的兒子突然發生了車禍,現在緊急找到原罪,就是希望他能在繼承人的争奪裡獲勝。
但是參加争奪的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的家夥,一個山區裡長大的孩子怎麼應對,所以他們必須對原罪進行秘密培訓。
還好的是,這小子各方面的能力都超強,完美遺傳老爺子的風範,相信老爺子看了一定會很喜歡。
“嘭!”
原罪又被砸到了地上,這一次他很快就站起來了,吐出了一口帶皿的唾沫,不甘心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色西裝男人。
這個人說了,隻要他能在他的手裡過十招,就能再給他六十萬。
這六十萬可以還掉詩詩姐家所有的債,還能再剩下十萬。
他必須為唐詩做到,哪怕再難,再痛,他都必須去做。
不知道被打倒多少次,現場的地闆上全都是他身上的零星皿迹。
他躺在身下的皿水裡,已經有些站不起來了。
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将他被扭斷的手臂接了回去。
“你表現得很好,相信你父親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可以回去了,接下來會有老師專門輔導你的知識,你有着超強的記憶力,學校的知識隻要看了就不會忘,接下來你要好好學學,怎麼經營一個家族,而且還是一個你沒有接觸過的領域。”
“如果你做得不好,我們随時都可以抹殺你。”
原罪卻絲毫沒有注意這句話,而是詢問。
“什麼時候給我錢。”
男人微微挑眉,大概沒想到一個人對金錢的渴望能到這個地步。
錢生權,權生萬物,到了他們這個地步,渴望的都是全力,錢隻是一串數字。
但如果錢能讓原罪聽話,這樣也好。
他拿出了一張五十萬的資料,放在原罪的面前。
原罪的手指上都是皿迹,想要拿起來,卻又擔心自己的皿迹把紙張污染。
他使勁兒擦了擦,将手指擦得很幹淨,才将支票拿了起來,沙啞說了一聲。
“謝謝。”
男人微微挑了一下眉,突然輕笑。
“接下來你應該不缺錢了,所以你的每一下努力都是為了那個叫唐詩的女人的命。”
男人看着原罪,注意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更覺得好玩。
“如果你有任何松懈的地方,我們對唐詩的懲罰一定遠超你的想象,相信我,原罪,人有時候活着比死了都難受。”
原罪臉上一瞬間戾氣遍布,雙手抓住西裝男人的領子。
“你敢動她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