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石蛙很是難抓,就算是城主府裡,一年也難得吃上一頓。
且現在到了十月底,石蛙都開始冬眠了,就更加難抓。
棠妙心有些好奇地道:“花同,我記得你上次來第一城的時候,并沒有吃過石蛙。”
“你怎麼知道石蛙好吃的?是誰帶你去吃的啊?”
江花同的臉瞬間就紅了。
甯長平在旁笑道:“還能是誰?當然是大哥啊!”
“就在昨日,大哥出城出去安置城郊的百姓,花同也跟着去了,似乎就是去的南城吧?”
江花同的臉更紅了,卻道:“是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甯長平笑了起來:“我沒說有什麼問題啊,花同你急什麼?又臉紅什麼?”
江花同:“……”
她輕咳一聲道:“我才沒有臉紅!”
甯長平哈哈大笑:“你這臉紅得堪比猴子屁股了,還說沒臉紅。”
“我是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花同也能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了,要知道,花同的臉皮一向那麼薄。”
江花同瞪了她一眼,她用肩輕碰了一下江花同的肩道:“再說了,我又沒有說這事有什麼不對。”
“你跟大哥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若是你也嫁到第一城來,以後就有人陪我玩了!”
江花同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就知道玩!”
甯長平挽着她的胳膊道:“對啊,我就知道玩,畢竟我又不是少城主夫人,我可以什麼事都不用管的。”
棠妙心聽到她們的對話,就覺得自己被困在陷阱的這幾天,似乎錯過了很多東西。
看這情景,江花同和蘇連城之間的感情似乎進展的很快。
她沒忍住道:“大哥居然帶花同去抓石蛙了?”
“我之前和問白、曉天一起去抓石蛙的時候,大哥還訓過我們。”
“他說第一城的石蛙原本就不夠,我們這樣抓,很快就會被我們吃完。”
“沒想到啊!他居然親自帶花同去抓石蛙,等我腿好了,我得去找大哥問問,他這樣會不會吃光第一城的石蛙。”
衆人都笑了起來,江花同的臉更紅了。
她其實最近在這方面的臉皮要厚了不少,隻是因為昨天她和蘇連城一起抓石蛙的時候,情況有些特殊
她第一次去抓石蛙,不知道石蛙的習性,也不知道石頭看着幹幹淨淨,上面卻長滿了青苔,滑得不行。
她過去的時候,一腳踩在青苔上,沒控制住身形,直接就進了旁邊水潭之中。
十月份水潭裡的水十分冰涼,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蘇連城看到她這副樣子,就帶着她去附近的山洞裡生起了火,讓她烤幹身的衣衫。
她的衣衫都透了,這樣烤火需得把衣衫都脫下來。
蘇連城是君子,在山洞外守着。
結果山洞裡有一群紅蟻,紅蟻甚是喜歡火,感覺到火的溫度時,全湧了出來。
江花同當時脫的隻餘下亵衣,迫不得已抱着衣衫出來,太過慌亂時撞進了蘇連城的懷裡。
她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蘇連城的表情,他二話沒說,直接就脫外袍将她裹得緊緊的。
有了這事,他們再難安心生火烤火。
她當時凍得全身直哆嗦,蘇連城說了一句得罪了,便将她抱進懷裡,用内力替她暖了身子,再替她把衣衫烤幹。
這個過程,她幾乎一直都在蘇連城的懷裡。
自那一夜兩人定情之後,蘇連城一直在忙,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密接觸。
雖然蘇連城全程都十分君子,沒對她做任何輕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