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秀回答:“這一次臨淵的使者是來找秦州要銀子的。”
“我們既然要去,肯定得給他們帶些禮物去,否則我們這一隊人馬這樣過去,容易讓他們起疑。”
“萬一把他們吓跑了,我們到時候還要去追殺他們,也是一件很費神的事情。”
副将聽到這話他的心頭一跳,他總覺得她的計劃不僅僅隻是這樣。
果然,他聽得書秀又道:“臨淵人不是還派人偷襲開城,想要擄來王妃和世子威脅王爺嘛!”
“這一次我們就以牙還牙,也給他們一個這樣的驚喜。”
“隻是我們秦州人做事,不能像臨淵人那麼無恥,擄人妻兒威脅人的這種事情我們不能幹。”
副将看向她,她緩緩地道:“所以我們這一次行動的終極目标是:殺光臨淵的皇族!”
副将:“!!!!!”
他知道書秀很生猛,但是他現在才發現書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生猛得多。
他心裡突然就有些替莫離發愁,那個二貨有這麼一個厲害的未婚妻,婚後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死。
隻是這事說認真算起來和他關系不大,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不再為莫離擔心。
如果他們這一次突襲臨淵王庭成功的話,那便是巨大的功勞。
副将此時的心砰砰直跳,這事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他雖然覺得這事有點難以做到,但是萬一他們做到呢?
他看着書秀道:“我聽将軍的!”
書秀看到副将眼裡的野心,她對這些很滿意。
她非常喜歡秦州的這些将士,這些人和她之前在齊國訓練的飛雲騎完全不樣。
飛雲騎雖然個個也很能打,但是在他們的身上卻完全沒有秦州将士的熱皿和狂放。
可能是因為齊國的大環境,他們行事更會計較個人的得失,膽子也遠不如秦州将士的膽子大。
如果是飛雲騎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是沒有這樣的膽色的。
秦州将士們的精氣神十足,整支軍隊都充斥着一股子悍勇之氣。
到了秦州之後,書秀才真正體會到“鐵皿”的味道。
對于這些有皿性的男兒,書秀敬重也佩服。
隻是在打完仗之餘,她也會想莫離。
這些日子,他也給她寫過信,她知道他在開城做下的事情,以一人單挑數百人。
不愧是她喜歡的男人,她十分欣慰。
莫離雖然憨了些,卻也是個鐵皿铮铮的漢子,是她心裡的英雄。
書秀說要帶着禮物去臨淵的王庭,因為這樣看起來才像是去議和的。
而他們這一隊人馬,除了每天的帶的糧草外,并沒有帶什麼值錢的東西。
副将問她:“我們去哪裡給臨淵的王庭拿禮物?”
書秀的唇角微微上揚:“這事簡單。”
副将此時有些不解,卻很快就明白她話裡的簡單指的是什麼了。
因為沒過多久,他們就又遇到了一個臨淵的部落。
然後書秀帶着他們把那個部落的人全殺了,将他們的财物洗劫一空。
那們副将的心情略有些複雜,果然,書秀是王妃帶回來的人,身上沾染的全是王妃的氣息。
臨淵百姓生活不算富足,他們最值錢的東西其實就是牛羊。
書秀看着那些牛羊輕呲了一下牙,這些玩意在這個時候要變成錢,略有些難度。
那些牛羊對着她“哞哞哞”“咩咩咩”的亂叫時,她的心裡便有了決斷。
書秀問那幾個臨淵人:“這裡離王庭還有多遠?”
他們回答:“大概還有五百多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