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能治
第78章我能治孫宇成和韓明月跪下磕三個響頭。
蘇淵反應過來,人都已經磕完了。
薛斌臉色鐵青。
蘇淵這個廢物運氣也太好了,居然真把人救活了。
“孫伯伯,恭喜令千金痊愈,我還有事兒就先離開了。”
薛斌擔心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還沒走兩步,蘇淵聲音飄了過來。
“最近你肚子還舒服吧?去醫院查查,會有驚喜。”
薛斌臉色瞬間蒼白,捂着隐隐絞痛肚子,回頭看着蘇淵眼神充滿恐懼,幾乎連滾帶爬逃走,趕去醫院。
“蘇先生,需要攔着他嗎?”
“不用,他也就八九天活頭了。”
接下來,孫宇成夫婦帶着朵朵去複查身體,唯恐蘇淵誤會什麼,還特意解釋一遍,不是不相信他的醫療技術,而是擔心朵朵還隐藏其他疾病。
畢竟,朵朵一病七年,除了心髒以為,其他地方也不好。
蘇淵也很開明,他也想檢驗一下《玄乙神針》的威力。
檢查報告出來了,玄乙神針效果極好,不僅徹底治好朵朵心髒病,還把其他慢性病給一并消除。
拿到報告的西洋醫生直呼奇迹。
蘇淵寫了一套藥方子,來精心調理朵朵的身體。
孫宇成夫婦作為感謝,非要讓蘇淵當朵朵幹爹。
蘇淵不肯啊,出了趟門有個幹女兒,回去怎麼跟林初墨解釋。
好說歹說,蘇淵才答應認朵朵當幹妹妹。
劉老這邊。
他對于外孫女污蔑蘇淵一直耿耿于懷,非要她以身相許。
蘇淵十分無奈,把劉老拉到一邊,跟他說了自己已婚的事兒,劉老這才停止拉郎配。
不過他還是很愧疚,讓餘夢潇給蘇淵當三年仆人,以彌補過錯。
老頭的心思,蘇淵都懂。
他對餘夢潇印象還不錯。
除了性情高傲外,她醫學天賦很強,加上她體質特殊,是個值得培養的苗子。
況且自己無形中欠了她一個大人情,是要找機會還的。
回到小區,林初墨剛好回來了。
她吃完飯,就去洗澡了。
蘇淵在廚房刷碗,接到了季鴻飛的電話。
季家協助林家解決問題後,林家變得無比活躍,三下五除二把資産全買了,并把賣來的錢全投到解決問題上。
錢已經花掉大半,明後兩天林家就會被徹底榨幹。
想來林家還以為季家協助他們,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們合作了,殊不知設好一個巨大圈套等着他們往裡跳了。
蘇淵把今天的事兒,大概跟季鴻飛說了。
人心,是需要穩固的。
當季鴻飛知道蘇淵治好朵朵,并被孫宇成夫婦求着收朵朵當幹妹妹時候,他對蘇淵更加欽佩和敬畏了。
“喂,明天别忘了去上班。”林初墨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樓梯口道。
“知道了。”
“蘇先生,你要去上班?”季鴻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啊,藥房打雜的,一個月3000塊,你來不來?”
藥房打雜?工資3000塊?
季鴻飛隻能感歎,強者果然不是他能揣摩的。
林初墨還給蘇淵一本醫藥大典,是從某個醫學教授手裡借來的,專門給蘇淵惡補的。
蘇淵佯作激動收下,實則到房間看一會兒就無聊睡着了。
還别說,這玩意兒治失眠挺好用。
第二天一早,蘇淵換上了林初墨準備的白襯衫和西裝褲,按照她提供地址來到城區一家名叫靈芝堂的醫館。
靈芝堂位于臨江城市中心老城區附近,周邊都是老居民樓,道路狹窄,坑坑窪窪,看着非常破爛。
不過這裡距離繁華區很近,周圍都是學校和醫院,正兒八斤的寸土寸金。
靈芝堂能在這個地方開一家不大不小醫館,可見實力也是不錯的。
接待蘇淵的是一個女孩。
年齡與蘇淵相仿,是林初墨大學閨蜜,李沈然。
李沈然戴着一副黑色細框眼鏡,皮膚白皙,前凸後翹,身材傲人。
醫師白大褂下呼之欲出,配上她這副素人臉蛋,極有誘惑力。
蘇淵眼神被李沈然捕捉到,她眼裡流露一絲厭惡。
這麼好色猥瑣的男人,怎麼可能配得上她的閨蜜。
“你好,我叫蘇淵。”
蘇淵禮貌伸出手介紹自己。
李沈然雙手依舊插着口袋,神色冷淡道:“我們靈芝堂在臨江城頗有名氣,是生元堂旗下八座醫堂之一,招人條件極為嚴格。本來憑你這個條件根本入不了職,不過看來初墨面子上,我給你一個實習的機會。”
“一天12小時,沒有加班費,月薪3000,實習期2200,沒有餐補交通補,了解了嗎?”
“可以,條件蠻不錯的。”蘇淵笑呵呵道。
“呵。”李沈然冷笑聲。
一個月3000就滿足了,果然是個吃軟飯的。
“你有沒有醫師資格證?”
“沒有。”
“藥師證呢?”
“也沒有。”
蘇淵搖搖頭。
憑他的知識儲備,想考什麼證還不容易。
不過他懶得考,他也不需要靠一個證件證明什麼。
“那你在前台擦桌子,登記來往病人。”
“我去開會了,你别偷懶。”李沈然看一下手表,想起什麼:“我聽初墨說你有意向往醫師方面發展?我警告你,你不是醫師,不能給病人抓藥,更不能出診,要是被我抓住,立馬開除。”
“行。”蘇淵也樂呵清閑。
蘇淵簡單熟悉流程,便有條不紊工作起來。
來訪的大多都是一些中老年人。
要麼住在附近,要麼是朋友介紹來的,都是老客戶了,基本不用蘇淵操心。
臨近中午,基本沒什麼人來了。
蘇淵翻着藥本,打發無聊時間。
“醫生,醫生,求您救救我兒子!”
撕心裂肺哭喊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一對中年夫婦抱着五六歲小男孩沖進醫館。
小男孩臉色發青,渾身濕透,已經失去了意識。
值班醫生趕過來,給孩子把脈。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啊?”
“太遲了。”醫生起身搖頭道:“孩子已經沒心跳了,送殡儀館吧。”
“什麼!”婦女吓得快暈過去了。
男人急紅眼眶,抓着醫生衣領怒道:“你他媽胡說,來的時候孩子還能說話,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兒子!”
保安沖過來拉開男人道:“史醫生是我們這裡最出色的醫生,他跟他鬧什麼。”
史醫生拍了拍潔白的白大褂,雙手插在口袋道:“你兒子已經死了,找我沒用,得找閻王。”
“怎麼會,明明就洗個澡,怎麼人就不行了。”男人喃喃自語道。
“找輛車把人拉去殡儀館,别忘了收錢。”史醫生對保安吩咐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先等等,我能救。”
蘇淵答應不插手的,可他也不能看着一個孩子被庸醫誤診害死。
史醫生皺眉看着蘇淵道:“你是誰?”
“我是新來的,今天是上班第一天。”
史醫生瞥了蘇淵兇口牌子,冷笑道:“你一個打雜的,既不是醫生,也沒有行醫資格證,過來湊什麼熱鬧?”
“你是醫生,你有行醫資格證,可你救不了這個孩子。”蘇淵面無表情道。
“你還敢反駁我,你上司是誰,我要開除你!”史醫生指着蘇淵鼻子罵道。
“随便你。”蘇淵懶得廢話,蹲下給孩子把脈,皺眉問:“孩子去過哪裡?比如深山老林或野墳之類的地方?”
“孩,孩子一直在上學,哪也沒去過啊。”
“呦,說好了治病,怎麼當起了神棍?難不成這孩子是中邪了?”史醫生陰陽怪氣道。
“不錯。”蘇淵淡淡點頭。
孩子印堂發黑,下颚發紫,邪氣入侵的征兆。
史醫生一聽,捧腹大笑,對中年夫婦道:“這個人不是我們醫堂的醫生,他做什麼都跟我們沒關系,你們要嫌你們兒子死得不夠慘,就讓他随意折騰吧。”
中年夫婦看蘇淵年輕,既然沒有醫生面相,也沒有高人面相,下意識要把他拽開。
“孩子體寒,懼怕陽光,一曬到太陽,皮膚就會起泡,流鼻皿,對不對?”
男人手騰在半空停下了。
夫婦二人瞪圓了眼珠子。
居然中了!
“你兒子邪氣入體,且侵蝕到骨頭裡,即便你送到最好的醫院,也治不好他。”
“神神叨叨的,難不成你能治?”史醫生冷嘲熱諷。
蘇淵查看孩子瞳孔,看着史醫生淡淡道:“當然,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