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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對自己寬容!

龍尊一怒 潇騰 2624 2023-06-17 21:46

  第1721章對自己寬容!

  朝理會有幾人欲要逃跑時,機艙入口上來幾個人。

  他們身着空少、空姐制服,手裡還拿着小紅包,分發給機場裡的乘客,以表示歉意。

  紅包不多,是機票的半價。

  相當于白嫖幾百塊錢。

  乘客們很滿意,拿着紅包和行禮,配合下飛機。

  幾名朝理會的人還想趁機溜走,被空姐和空少攔住。

  “先生,您先稍等。”

  “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些朝裡會人面如死灰。

  但蘇淵在這裡,外面又有重兵把守,他們根本不可能在其眼皮底下溜走。

  待到乘客們離去,機艙裡隻剩下寥寥的幾人。

  “諸位對我來說,也算是生面孔,不過我對你們而言,想必很熟悉,所以我也不多自我介紹。”蘇淵微笑着。

  空少和空姐将文件逐一發下去。

  朝理會人接到文件,看見上面的内容,表情都變了。

  “是不是很眼熟,自己做過的,心裡應該都清楚吧?”蘇淵笑問。

  “荒謬!這純屬是荒謬!”一人情緒激動,起身大吼。

  “這是什麼罪名,我根本不認!”另一人跟着道。

  他們一個個表情猙獰。

  這些罪名壓下來,槍斃十回也綽綽有餘。

  他們甯願死,也不會承認這些事。

  “不記得了?還說時間太久,給忘了?忘了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們細數回憶。”蘇淵微微一笑,擡手打個響指!

  刹那間,整個機艙光線驟暗,一股恐懼瞬間充斥着靈魂!

  他們面前浮現一張張古樸宣紙,将他們的臉色映照着的一陣黑一陣紅。

  在他們的臉上,湧現出極緻的恐懼。

  “我這人比較直白,你們的因果罪狀已經被打入地府,即便是天庭也無法插手。所以希望諸位好好配合,不要幻想着任何僥幸心理,畢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蘇淵的聲音傳入他們耳畔。

  在這一刻,他們心髒沉到谷底!

  下了飛機,身着便裝的聶丞民迎面走來道:“龐千南同僚基本全被抓住,現在考慮問題是放在哪裡審訊,畢竟,他們的身份擺在這兒,尋常巡警和執法人員,也不敢摻和這件事。”

  “聶老意見如何?”蘇淵問。

  聶丞民苦笑道:“我父親讓我來遵循你的意見。”

  “我看出來,聶老是真打算退休了。”

  蘇淵無奈搖頭,略作沉吟道:“現有的罪名證據已經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而且,我已經将他們進行審判,再去審訊沒有太大的意義,由你們聶家以及九重天合作審訊,順藤摸瓜,查出龐千南、任普二人的藏身點,這才是重中之重。”

  聶丞民贊同點頭道:“不錯,不抓住龐千南,我們做的這件事意義就不會太大,對了,我們是不是還落下一個人?”

  “馬景平?”蘇淵問。

  “不錯,他可是朝理會會長,他不倒,後續會很麻煩。”聶丞民鄭重道。

  蘇淵想了想,忽然問:“你也是朝理會的一員,有沒有見過馬景平本人?”

  聶層面一怔,搖頭道:“這麼多年了,我隻見過馬景平一次,其他一些情況,他均未到場。馬景平這個人極為神秘,關于他的資料,本身就非常少,若想查下去,恐怕得問一個人……葉承嗣。”

  “他?”

  “嗯,葉承嗣在帝都時間很長,了解的也是最多,他應該知道關于馬景平的一些辛密。”

  “先将龐千南和任普二人抓到,至于馬景平……再說吧。”蘇淵搖搖頭。

  目前他還不想與葉承嗣有過多接觸。

  畢竟,對于父母之事,他仍舊有些難以釋懷。

  再者,蘇淵也沒這麼多精力,一次性解決這麼多問題。

  “這裡事情交給你了,我去看望鄧老,順便跟他說說這件事。”蘇淵道。

  “剛好,我父親也在鄧老那兒。哎,最近他們粘的夠緊的,可能人老了,就開始懷念起以前的事情了。”聶丞民搖頭,滿嘴的絮絮叨叨。

  離開機場,蘇淵徑直來到大院。

  剛進屋子,見鄧老和聶老在下象棋。

  “孩子,來了。”鄧老擡起頭笑道,似乎對于蘇淵前來,并不感到任何意外。

  忽然,他抓着聶興昌的手道:“嘿!你個老小子,居然晦棋!”

  聶興昌撇嘴道:“都說你老眼昏花,你還不承認,我哪裡晦棋,我是把棋子擺正,别冤枉好人!”

  “孩子來了,你們還在玩!”知慧奶奶一邊擦手一邊出來,沒好氣瞪着他們。

  “孩子,就你一人來嗎?”知慧奶奶還不忘伸頭看着外面。

  “初墨在家帶孩子,我是臨時改道過來,看看你們二老的。”蘇淵笑道,旋即委屈道:“知慧奶奶,就我一人來,您是不是不歡迎啊?”

  “傻孩子,說什麼胡話呢。”知慧奶奶拍了蘇淵胳膊一下,然後拉着蘇淵進屋道:“你先坐着,我正在弄湯圓,回頭出鍋了,你第一個先嘗嘗。”

  “好嘞。”蘇淵咧咧嘴,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放在旁邊的火爐上烤着,然後一邊靠手,一邊伸頭看着兩個老人家在下棋。

  聶興昌瞥一眼蘇淵,笑道:“做的不錯,雷厲風行,下手很快啊。”

  “都是犧牲換來的。”蘇淵歎息道。

  “不怨你,陳朗是個急性子,他揣了一輩子仇恨,現在讓他下去,也算得了一份安靜。”聶興昌道。

  蘇淵搖頭道:“聶老,您别在安慰我,這事兒我看的挺開的。”

  “真的看開了?”聶興昌古怪一笑道:“那你來這兒幹什麼?是彙報工作?”

  說着,聶興昌又看一眼鄧老。

  蘇淵心一沉。

  聶老果然知道鄧老的情況。

  “你個老小子,少胡說八道,這不誠心添亂的嗎?”鄧老瞪過去,他一輩子涵養,在聶老面前,難得幾乎要爆粗口。

  “鄧老,這兩天帝都發生的事兒,想必聶老已經跟您說了,我就不多闡述了,您放心,我定當将帝都毒瘤連根拔出,并還北境一個真正的未來。”蘇淵鄭重道。

  鄧老笑着搖頭道:“孩子,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帝都隻是其一,慢慢來,你擁有無窮大的潛力,給自己一點時間,更給自己一些寬容。”

  “你鄧爺爺最後一句話我很贊同,給自己一些寬容。”

  聶興昌看着蘇淵,感慨道:“小子,你啊,對自己無限嚴謹,可對他人卻無限寬容,同樣一件事,為什麼你做就行?怎麼,就你一人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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