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韓三千直接将蘇迎夏拉了起來。
然後,這倆夫妻破天荒的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俨然一副,生活愉快之景。
這可将外面的東西氣壞了,合着這攻擊陣陣成了打擊樂了?!
“混帳,你屬烏龜的嗎?有種的話,便出來單挑。”
“跑死亡禁地,卻隻敢龜縮于内,臭小子,你特麼的屬狗的嗎?”
縱有千般之技,縱有破敵之法,可面對韓三千這的混沌鐘,一衆東西如同打在石頭上面一樣,沒有絲毫的斬獲不說,還要受盡此子侮辱,惱怒程度可想一般。
可任憑他們如何狂叫怒罵,鼎内兩人卻完全充耳不聞,依然各自起舞,依然時而響歌。
“外面那幫廢物,為何會将這混沌鐘送于這種狗賊,他們是傻了嗎?”
“待我殺了這三人,必找外面那幫廢物好好算賬,這他娘的誠心幫敵人來打擊我們啊。”
一幫東西氣憤不已可又别無他法,隻能在鐘外破口大罵。
不過,也有不同的人,另辟蹊徑。
“臭小子,你出來,如此躲藏算什麼男人,這樣吧,隻要你肯出來,我願讓你三招。”
“沒錯。”
“又或者,我讓你十招。隻要十招之内,你無論用何種辦法擊敗了我,我都可以答應你,放你安全的離開這裡。不,讓你自由在這裡活動。”:筆瞇樓
“十招,我給你一百招。”
條件越說越誘人,甚至一度出現了隻要韓三千打敗了他,無論何種方式,用多少時間,最終都可以讓韓三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對于韓三千而言,無論外面再怎麼開出不一樣的條件,對他而言,選擇卻隻有一個。
龜縮,徹底的龜縮,就在鼎内自由自在,不聞任何事。
外面徹底的炸了鍋,恨不得現在就鑽進這鐘内,将韓三千徹徹底底的拔筋抽骨。
“他媽的,這賤人,油鹽不進,真是氣煞我也。”
“啊,他隻會躲在龜殼裡。”
“靠!”
鐘内。
韓三千跳累了,歇了下來,靠在地上。
蘇迎夏和紫情擔憂互望一眼,頓了頓,開了口:“三千,我們真的就一直這樣嗎?外面那幫人現在氣頭上不說,長期呆在這裡面也不是個辦法啊。”
“是啊,三千哥哥,該來的始終要來,我覺得,我們還是按照他們所說的,要不和他們打上一場,起碼,這樣我們也許還有一點點的機會。”紫情也道。
在對方完全不進攻的情況下,紫情自認和蘇迎夏并不是沒有一拼的力量。盡管希望非常的渺茫,但隻要有一絲的機會,那麼也是機會。
韓三千搖了搖頭:“當你被一群狼包圍的時候,你們真的會相信狼所說的話,不吃我們嗎?他們可都是餓極了的狼。”
“況且,即便是他們的話真的可以相信,那我問你,咱們這手無寸鐵的三個人,怎麼打的過這已經快要餓瘋了的狼。”
“有些時候,我們看起來似乎有一絲希望不過是我們看起來。實際上,那絲希望很有可能是别人故意放給我們看的。一旦我們順着這絲希望往上爬,那正好就中了别人的陷阱。”
蘇迎夏大概知道韓三千的意思了:“三千你是說,外面的條件再好,也始終隻是看起來好,真正要對上的話,我們沒有機會?”
“我不是懷疑你們倆的能力。”韓三千擔憂而道:“而是事實上這内圈禁地裡,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小角色。”
“是故,在這種情形之下,你們想要打敗他們,我不并認為機會有多大。”
“可眼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紫情道。
即便韓三千分析的卻有道理,但難題也始終擺在所有人的眼前,等待解決。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韓三千道。
“什麼辦法?”蘇迎夏問道。
“等!”韓三千道。
紫情不解:“等什麼?”
“等一頭真正的狼,或者說,狼王!”韓三千輕聲而道。
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