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該落城有關?”韓三千皺起眉頭。
這不可能。
該落城和這裡絕無任何瓜葛的,那麼……這所謂的有關是怎麼回來的?!
“很驚訝,很意外吧,但這應該是真的,我們所有下面的人其實都這麼猜的,盡管,這事上面一直沒有承認。”
“但我們幾乎可以确定。”
蘇迎夏和韓三千兩夫妻各自望了一眼,緊接着又望向了領頭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該落城之前發生過大戰,這事你們知道吧?”
兩個人不僅知道,甚至還是親身參與者。
“有個叫韓三千的人攻下了那裡,後來,該落城本來的士兵組織過幾次反攻,但很可惜都以失敗告終,那叫韓三千的人以前從來沒有聽過,但似乎真的很有本事。”
“戰事失敗後,我們天魔堡就突然要皿量激增,那時候上面天天讓我們出去抓人,可是,天魔堡在這之前早已經抓了不少的少女,這玩意又不是母雞生蛋,哪有那麼多的少女可抓?”
一提起這事,他明顯非常郁悶。
也就從那時候起,他們的工作量忽然大增,苦不堪言。
“上面催的急,我們也沒辦法,誰知後來不久,上面更新了命令,說是女人的就行,還讓我們優先去抓那些年紀比較輕的。”
“我們也隻能乖乖照做啊,所以,後來天魔堡的女人基本都沒被放過,剛開始年齡還好,後面甚至八十歲的老太婆也照抓不誤,隻要她是個女人就行。”
“那那些男人呢,聽你的意思,男人似乎是沒用的吧?僅僅隻是因為他們妨礙了你們?”韓三千冷聲道。
領頭人點了點頭,倒是幹脆:“沒辦法,上面的命令就是殺無赦。”
“真是混賬,三千,我真的忍不了了,這些人簡直是些什麼玩意啊,他們眼裡,還有生命嗎?”
“冤有頭債有主,姑奶奶,我們不過也隻是聽吩咐辦事的,您要是真有氣,您找我們上頭撒啊。”領頭人生怕皿濺在自己身上,趕緊求饒道。
蘇迎夏冷聲一喝:“放心,他們一個也别想跑,殺了這麼多人,豈能安生?他們現在在哪?說!”
“在城内。”
“誰是你們的大上級。”
“不用問了,這事到天魔堡這的話,最高的上級自然是他們的城主,否則的話,他們有這狗膽和能耐抓了這麼多人嗎?”韓三千道。
“這位爺說的麼錯,雖然我們确實沒收到過城主對我們的直接命令,不過,我們抓人抓了這麼久,要是沒有上頭的默許,我們早就完犢子了。”
“真是一丘之貉,雖然那些少女已經死了,可是,我依然恨不得将這群人渣千刀萬剮,三千,我們殺進去吧。”蘇迎夏道。
“路見不平,尚且拔刀相助,更何況這路已經不平的像個凹凸怪了。此事,當然要管。”
而且,此事看起來跟中原類似的事情是有關聯的,其次,這領頭小兵還說過,跟該落城的戰争有關。
而該落城的戰争又和冥雨等人有關。
在聯系當初自己認識冥雨的時候,恰恰也是自己在追查這件事的時候,而她又是叛徒,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繞在一起,讓你能看清楚個全貌又完全隐匿在迷霧當中。
但無論上述哪一個理由,對韓三千來說,它都足以讓自己在這件事上徹底的查下去。
順便,還可以幫那麼多無辜慘死的女人報仇,他确實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但這件事不能莽撞,起碼,對韓三千來說,蘇迎夏的策略行不通的。
魚越大,則越應該放長線。
想到這,韓三千望向了領頭人:“給你個活命的機會,怎麼樣?”
“大爺你說。”
韓三千輕輕一笑,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頓時,那人直接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上,整個人也徹底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