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家夥竟然反擊了自己!而且,幾乎用的方式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韓三千的反擊,竟然真的差點讓自己給跪下。
若雨雖然隻是打算小小懲戒韓三千,但她所用的壓膝術也算是自己的獨門經驗小竅門,整個四峰絕無二家,韓三千怎麼也會自己這一招?!
除非是比自己修為高很多,否則。就算同輩的秦霜,也絕對不可能複制自己的招式。
若雨雖然心裡震驚又疑惑,但她一個堂堂正式弟子也降伏不了一個奴隸的話,這說出去簡直就是贻笑大方。
手中猛的加緊對韓三千的勁,韓三千頓時感覺有數座山壓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别說堅持抵抗,就算是想正常的呼吸,都變得極其的困難。
韓三千緊緊的咬着牙,拼盡全力的用雙手想要支撐,同時,身上淡淡金光浮起,對面的若雨忽然膝蓋猛的一彎。就算她早已經運起能量在抵抗,并做着準備,但也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膝蓋受力,忽然會猛然大增。
若雨彎了一半的膝蓋。猛的收回來,但終究還是幾個踉跄,而韓三千也敵不過身上的巨大壓力,砰的一聲,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離地不過二三十公分,但卻如同從萬米高空上摔下來一般,砸得地動山搖。
若雨心中大駭,一個小小的奴隸,竟然讓她全力應對的情況下差點直接給他跪下,這簡直另人匪夷所思,好在的是,她終歸還是讓韓三千趴在了自己的面前。雖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并未按照自己所預想的那樣跪在自己的面前。
但到了這時候了,若雨能将韓三千制服,她已經不想在多生其他的變故了。
陽姐自然不知道剛才兩個人無形中的争鬥有多強,在她眼裡,若雨師姐一出手,韓三千便直接服了軟,此時,她一臉得意的望着地上趴着的韓三千,好像剛才打倒韓三千的是她一樣。
看到韓三千如此,小桃趕緊跪了下來,對着若雨求情道:"若雨師姐,求您放過韓公子吧,今天的事根本就不關他的事,而是……"
聽到小桃要說話,陽姐自然慌了神,她絕對不能讓小桃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啊。
"小桃,你給我閉嘴,這裡可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搞清楚你自己是什麼地位。"陽姐冷聲道。
小桃害怕的望了一眼陽姐。她知道,她如果說出事情真相的話,今天晚上,陽姐肯定不會讓自己好過。會将自己打得遍體鱗傷,但她依然咬咬牙,韓三千是為了幫她才受到若雨師姐的懲罰,如果自己為了自己那點私欲而不聞不故的話,她做不到。
"若雨師姐,小桃雖然人卑言輕,但所說的卻是句句屬實……"
"行了,你不用說了。"若雨高傲的冷聲一喝,同時撇了一眼地上的韓三千,哼道:"你們奴隸之間發生了什麼爛事,我沒興趣知道,但韓三千。打狗也要看主人,秦陽是我的奴隸,你連問也不問一聲,就動手打我的奴隸。這次,便是給你的教訓。"
"聽明白了嗎?"
見韓三千不說話,若雨冷聲道。
韓三千裂嘴一笑,根本不答。
"韓三千,我問你話呢。"若雨不爽道。
韓三千依然不答,小桃急了,連忙跪着爬到韓三千的面前,輕輕的拽着他的胳膊,急聲道:"韓公子,您倒是應一聲啊。"
很明顯,若雨應該也是點到即止,韓三千隻要在這時候服個軟,這事應該也就過去了。
若雨的心中,也确實是這樣想的,對韓三千小懲一番,也算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她也不想多生事端。
可韓三千卻根本不松口,這讓小桃急的不知所措,若雨整個人也越發的下不了台。
"韓三千,你是死了嗎?"若雨冷聲喝道。
此時。陽姐急忙上前:"若雨師姐,他這根本就不服呢,我看,他還是沒挨夠揍!"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算個什麼東西?"若雨被韓三千氣急。她現在被韓三千這樣搞,搞的有點下不了台,對陽姐這個搬弄是非的罪魁禍首,同樣沒有好語氣。
陽姐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韓三千,你給我說話。"若雨冷喝一聲,同時加大力氣,直接将韓三千掀開數米。
韓三千連滾數圈後。仰面的躺在了地上,内在本來就沒有痊愈的傷勢被若雨這麼一搞,隐隐加重,嘴角一絲淡淡的皿迹流出。但韓三千依然隻是閉着嘴,眼裡滿是不屑。
"你!"
若雨整個人急到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該死的韓三千,這是什麼意思?
小桃趕緊跑了過去。蹲着韓三千想要扶,卻又怕碰傷了韓三千,整個人急得眼淚都在打轉:"韓公子,你就說話。說話嘛,好不好,就當小桃求你了。"
說着,小桃直接就給韓三千磕起了頭。韓三千無奈苦笑,輕輕的制止了小桃:"沒事,你不用擔心。"
"可……"聽到韓三千說話,小桃的内心終于安了一些。但韓三千說的卻是拒絕自己,讓她眼裡滿滿又是擔憂。
聽到韓三千說話,若雨冷哼一聲,别過頭,等着韓三千過來道歉認錯。
韓三千在小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并一路走了過來,但讓若雨想不到的是,韓三千起身後便朝着小桃的屋裡走去,壓根就沒打算找她道歉認錯。
若雨火冒三丈,自己竟然被他這樣給無視了,她不要面子的嗎?!
"韓三千,你給我站住,你當我不存在是嗎?你别忘了,你一個小小的奴隸,我若雨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若雨說着,右手猛然運起了能量。
陽姐那叫一個興奮,就差拍手叫好的讓若雨打死韓三千。
面對着若雨運起能量的右手,小桃慌張的拉住了韓三千,她知道,韓三千如果再不站住,若雨師姐手上那一攻便絕對會發射過來,到時候韓三千就死定了。
韓三千微微一個立身,看了眼若雨,停了下來,接着,又掃了一眼她的右手,輕輕一笑,轉身朝着裡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