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處。
此時,在韓三千一聲大喝之中,整個部隊直接狂起,瘋狂對準那些逃兵進行補殺。
地面塌方也終于在此刻似乎正在蛻掉它天災的概念,塌方一路蔓延,直追追兵的同時,也将那些來不及逃跑的人完全包圍。
很多黑衣人拼盡全力試圖逃脫,他們根本沒有精力再去管什麼所謂的反擊了,慌不擇路之下,有人根本不管眼前的塌方有多寬,直接一飛卻隻能飛到半路,轟然墜落,而有的索性連起飛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身後的人一撞,落入塌方深淵。
一時間,整個現場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圍兵之雄,一個個都像吓傻的雞一般,亂飛亂跳。
“刀疤!”韓三千冷聲一喝。
“在!”
刀疤那邊,情況算不得太好,但起碼開始占據一定的優勢。
“守住基本。”
“是!”
“惡之饕餮!”
“在!”
一聲低吟,惡之饕餮聲如洪鐘。
“直接随我殺過去,這幫狗日的,這麼長段時間一直壓在我們頭上,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沒有問題,你殺左邊,我殺右邊。”
“敵軍衆多,謹慎小心。”
吩咐完畢,韓三千直接一個飛身,下一秒直襲敵軍大本營。
惡之饕餮也絲毫不懼,緊随其後,二人左右為弓,如同兩道天火。
轟隆!
毫無準備的敵方大軍,直接被一人一獸炸開了花,等煙火散盡,一人一獸直接與大軍進行了纏鬥。
“可惡,可惡,實在可惡,這韓三千簡直是欺人太甚,這他娘的都騎到我們的腦袋上拉屎了!”
剛回大本營,特使甚至都還沒喘口氣,當場看到韓三千的偷襲便徹底的發彪了。
“他媽的,我跟他拼了。”特使話音一落,當場提着武器就要過去跟韓三千皿拼。
幾個同僚趕緊将其拉住:“兄弟,冷靜,千萬冷靜啊。”
“是啊,咱們八人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若是單槍匹馬與他對戰,又如何能是他的對手?現在前線軍隊都在你的指揮和部署之下,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令群龍無首啊。”
“是啊,不過是小小意外而已,咱們犯不着為了這點小事置身于危險之中。”
“百萬雄獅尚在,兄弟千萬莫要義氣用事。咱們有的是資本和韓三千耗,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
特使正怒火燒心,哪裡聽得去這些勸阻,當場就要掙脫:“這韓三千簡直欺人太甚,我若是不出手教訓他的話,他還真的是蹬了鼻子又上臉,完全不将我們放在眼裡。”
話落間,特使已經擺脫幾人,眼看着就要沖殺過去。
“夠了。”
一聲猛喝猛然傳來,衆人回眼,一時間無不低頭。
“長老。”
“身為指揮官,應當是沉着冷靜,何以如此沖動?”長老冷聲而道,面色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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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低頭:“長老,可這韓三千他……”
“開戰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和韓三千對站,不要永遠想着如何去嬴,而是應該想想自己如何不敗。得也好,失也罷,這是常态。你怎麼和那些失敗者一樣,隻想着眼前的一城一池?你是當你自己是無敵的,又還是當他韓三千已經舉不動刀了?”長老冷聲而道。
“屬下魯莽,長老教訓的是。”低下頭,特使抱歉而道。
“我知你心中憋屈,我也知你怕向我無法交代,所以不懼死亡的要和韓三千去拼了。但,這些都不可以成為你無腦而行的理由,你可明白?”
“死幾千士兵又如何?你要知道訓練一個指揮官得花多大的代價。”
“況且,你還真以為韓三千是要皿洗我們大本營嗎?他有那個膽子,但有那個實力嗎?你如今趕着去送死,不是生怕别人白走一糟嗎?”
聽到這話,特使眉頭一皺:“長老,您的意思是,韓三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