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鳳閣外,已經可以聽得許多百姓私底下議論紛紛的聲音。
“來的這麼快?”裴虎有些慌了神。
“聽說了嗎,裴家公子未過門的妻子替貴賓治病,卻被裴家少爺懷疑有所奸情,直接破門而入抓現形呢。”
“咳,聽說裴公子有意針對這來的貴賓,所以處處針對呢。”
“我也聽說了,昨天夜裡兩人還約定三天後比武呢。”
“看樣子,裴公子這是有些不要臉啊,故意找個借口去騷擾自己的對手吧這是。”
閣外,梼杌城民們指指點點頭,裴固大轎此時也在大門口落下,數分鐘前他便接到蘇迎夏等人的匆忙來告。:筆瞇樓
起初,他還以為蘇迎夏這是危言聳聽。隻是,他身為家主,多少過來走走過場看上一看,卻哪知才方到門口,卻已然聽到了這麼多的風言風語。
他裴固老臉頓時覺得已經挂不住了,咬着牙,悶着腦袋,臉色鐵青的走進栖鳳閣裡。
一到主卧院前,看到裴虎帶着一幫人正站在門口,裴固的怒火便已經到達了極點。
還他娘的真是!
“啪!”
不由紛說,裴固上去便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裴虎的臉上,怒聲大喝道:“你這逆子,還未鬧夠?跑到栖鳳閣上來鬧了?”
“父親!”摸着自己發疼的臉,裴虎也很無奈。
不過,即便再笨,他也知道父親根本不可能來的這麼快,所以,眼下隻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自己中了韓三千的詭計,他早就故意安排,陰自己呢。
“父親,這根本就是一場誤會,那韓三千和殷素孤男寡女在屋中,孩兒也是擔心殷素安全,這才聽到聲音不對之時,帶人闖了進來。”
“一個醫者,一個患者,在你嘴中怎麼盡成了污穢之詞?你把你的耳朵給我拉直些,好好聽聽外面都怎麼說咱們。”
“我真是被你這混帳兒子給氣死了。”
“父親,請相信我,這真的是場誤會,他韓……韓三千故意玩我的。”裴虎急忙解釋道。
“故意玩你?他怎麼沒有故意玩我?況且,你以為故意玩你,就很值得你光榮了嗎?這堂堂未來裴家家主卻被他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你以為你很聰明?”
聽到裴固的話,裴虎低着腦袋沒有說話了。
多說多錯,這道棋他是被韓三千明裡暗裡都擺的死死的了。
他毫無掙紮的機會,隻要他踢開韓三千的房門。
“從今天起,我正式宣布,這栖鳳閣若是沒有我的命令,你裴虎不得靠近這方圓五百米之内。你可聽清楚了?”
即便是萬般不願意,但此時的裴虎也隻能硬着頭皮咬咬牙:“是。”
“另外,趕緊去将韓三千給請回來,無論你用何種辦法。”裴虎話落,瞪向裴虎:“你已經落外面人口實了,便自己想着去收拾回來,知道嗎?”
“父親,孩兒知道了。”裴虎很郁悶。
“堂堂裴家的太子,做事如此魯莽,我實在不知該說你什麼好。”裴固話落,幾步朝着外面就要離開。
隻是,才到大門,卻看見了蘇迎夏和紫情正在栖鳳閣的大門外等候。
“裴家主,我倆是奉韓三千之命前來的。”蘇迎夏笑道。
裴固聞此言,頓時既驚又喜:“韓公子他在那裡?”
“裴家主,他在哪裡其實已經不重要了,要不,你還是聽聽,他想說些什麼吧?”蘇迎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