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
就看到邁克帶着兩個人,急匆匆的往這邊走。
“你臉怎麼了?”邁克見到張澳,驚訝的問。
難道是遭遇到,阿坤哥說的那個不對勁的人了?
“太太讓我逮個人,媽的沒注意被他暗算了一下!”張澳骨子裡的倔強,是沒辦法讓他承認,是他打不過人家,挨了一拳頭。
邁克一臉嚴肅:“這東西下手真狠啊,張哥你趕緊去醫院吧,十有八九面中骨折了!”
張澳:“!!!”
邁克的眼睛是一道尺。
他說骨折了,那多半就是骨折了!!
“我複命之後就去,你們這要幹什麼去啊?”張澳問。
“坤哥讓我盯一個可疑的人,跟丢了。”
但邁克确認,對方還沒有離開會場。
他仔細确認過監控了。
應該就是在這附近,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或者突然做了别的僞裝。
“可疑的人?”張澳微微挑眉,想了想,“你來,我給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說話。
張澳就帶着邁克去了總閘間。
門推開。
就看到一個被綁成繩子版木乃伊的男人。
“是他!”
邁克震驚。
“這就是偷襲你的那個?Chelsea讓你抓的?”
“嗯!”張澳點點頭。
臉疼得發麻,他想到可能骨折了,擡腳就踹了秦晁一腳。
片刻後。
張澳找到了葉芷萌。
“臉怎麼了?”葉芷萌驚愕。
張澳把和邁克說的說辭,說給了葉芷萌聽。
“他還真有問題啊?”葉芷萌眸光冷了下去。
事情還要說回。
前天晚上的那盞吊燈。
葉芷萌回秀山湖之後,去了一趟酒窖,之後畫展結束慶功宴需要幾支好酒。
選好酒出去時。
仰頭看了一眼。
沙發區頭上的那頂燈,是之前别墅那邊的那盞。
雖然也挺好看的。
但是和這裡的風格就不怎麼搭。
她突然想到了,幼幼畫展上被摘下來的那盞燈。
那盞就比現在這盞合适多了。
她想着反正都花錢買了。
就和阿坤說,讓人送到秀山湖來。
阿坤的辦事效率極高。
兩小時後,那盞燈就送過來了。
當時葉芷萌還在畫展陪幼幼。
叫了燈具賣家那邊的人過來裝。
誰知......
賣家那邊打電話給葉芷萌說:“太太,這燈的吊繩是不是搞錯了,看着一樣但不是原裝的那條,而且繩子還有一些别的問題,不能用的,挂上去管不了多久一定掉下來,您再找找咱們原廠的繩子吧?”
葉芷萌聽完就覺得不太對勁。
畫展結束回家後,就去看了那條繩子。
賣家那邊說得還算婉轉了。
那條繩子上,被割了好幾道。
她看得心驚肉跳。
如果前一天晚上,她沒讓人把這個燈摘下來,今天或者之後的兩天,會發生什麼事?
随後。
她又立馬敏銳的回想起。
自己讓摘下燈的時候,那個不情願的工人。
他在聽到阿坤要找其他的人來弄的時候,立馬就變得積極起來。
那樣子就好似是生怕,被人碰這盞燈似的......
她怒不可遏。
立馬讓張澳去找人。
誰知,那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就在張澳沒有頭緒的時候。
卻在今天的展上,見到了完全變了個模樣的秦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