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我老婆,誰都不敢制裁。”盛柏霖摸摸她的腦袋,“不用怕,我打得過他。”
郝甜怔了一下。
她仰頭看着盛柏霖。
這種時候,利弊之間做選擇的話,盛柏霖不是應該放棄她才對嗎?
郝甜會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畢竟在父親去世後的許多年裡。
利弊之間,她的利益都是被放棄的那個。
包括和楚韌在一起時。
她的感受,也是第一個被犧牲掉的。
可盛柏霖卻說。
不用怕,我打得過他。
明明......放棄她,就可以不打了。
這種感覺,讓郝甜有些無措。
随即,她又生出一種,厲行淵有什麼好可怕的?
他如果敢打小金毛,她一定跟他拼命!
“嗯!”郝甜頓時勇氣十足,“不怕他!!”
盛柏霖神色舒展了一些,帶着郝甜往追悼會走去。
兩人的手,始終牽在一起。
另外一邊。
盛柏霖和郝甜走後,厲行淵看向白秋畫:“秋畫,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奶奶一向不喜歡你,你不應該來。”
“我隻是......”
“好了。”
在白秋畫淚眼婆娑之前,厲行淵開口阻止。
“我叫人送你回去。”
“行淵......”白秋畫想要拉厲行淵的袖子,被厲行淵避開了。
白秋畫看了一眼,厲行淵的袖扣。
又是這個款式。
厲行淵買了不知道多少對,這個款式的袖扣。
她也是聽從前總裁辦的人說,這袖扣是葉芷萌在歐洲出差的時候,精挑細選回來送給厲行淵的。
厲行淵其實并不愛惜。
原來那對,他還弄丢了一枚。
可是人死了之後。
他突然就愛惜了。
買回來很多很多對,其餘更昂貴更好看的,他從此再也不用了。
“我知道了。”白秋畫經過激烈的掙紮。
最終還是低了頭。
這次的追悼會,聲勢浩大。
必定會有很多媒體報道。
如果畫面中,沒有自己的存在......
她不知道,媒體小報會怎麼說。
不過,她好歹是進出過殡儀館的,厲行淵身邊,也沒有别的女人存在......都好解釋,好解釋的。
然而......
白秋畫還是低估了,厲行淵狗的程度。
剛剛看到郝甜後,厲行淵就知道,她一定一直都知道,葉芷萌還活着這件事。
回到會場。
郝甜依舊和盛柏霖在一起。
盛柏霖的哥哥,早一些時候已經祭奠完離開了。
盛柏霖帶着郝甜,正和别的長輩打招呼。
厲行淵拿出手機,找好角度,對着郝甜拍了一張。
然後以短信的方式,發給了葉芷萌。
三分鐘後。
葉芷萌的電話就來了。
“厲行淵,你敢碰郝甜,我跟你不死不休!”
厲行淵心情舒暢了不少:“她在參加奶奶的追悼會,你要來帶她走麼?”
“你發什麼瘋,甜甜怎麼會去老夫人的追悼會?”葉芷萌怒怼。
“我也好奇,剛剛問了一下,說是和她新婚丈夫一起來的。”厲行淵故作驚訝,“小葉子,她結婚你難道不知道嗎?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瞞着你?”
葉芷萌:“......”
“你跟我玩什麼綠茶套路?”葉芷萌問。
“不信就過來看。”厲行淵說完,挂斷了電話。
轉手又拍了一張,郝甜和盛柏霖挽着手的照片,發給了葉芷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