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厲行淵這個白月光,時駱早就有所耳聞。
從前他很講道理,沒覺得白月光該死,隻覺得該死的是忘不掉白月光,還糾纏他姐的狗男人罷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
厲行淵的這個白月光,居然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
居然買兇殺他姐!
現在,時駱可算是明白了,古人們為什麼會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了!
“他如果敢包庇,那就和白秋畫同罪!”
葉芷萌毫不猶豫的說道。
白秋畫不僅僅要殺她,還疑似間接害了她寶貝兒子,這筆皿仗,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要白秋畫皿債皿償!
“你能有這個覺悟我不怕了!”時駱猛地點頭,“姐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做配型,我們一一看起來就是大富大貴的命,必定不會有事!”
葉芷萌看着時駱。
眼淚在眼眶打轉,随後她拍拍時駱的胳膊:“趕緊回去休息,把自己照看好。”
時駱嘴一撇,連忙用胳膊擦了擦眼睛:“真的該休息了,眼睛都熬紅了,姐你也早點睡,我回去睡一覺,明天就過來!”
“嗯。”葉芷萌點點頭。
時駱轉身離開。
和平時不一樣,這回他沒有走一步回三次頭。
拳頭捏緊,肩膀輕顫,愣是一次都沒回頭。
到電梯口時,電梯門打開,時駱哭得跟傻狗似的,一擡頭就看到了聞馳。
時駱是這樣的。
他知道聞馳是好人。
不過,時駱的原則是,但凡是姐夫,哪怕是疑似的,他都能挑出一堆刺來。
聞馳也不例外。
他就是不夠勇,夠勇的話,還有厲行淵什麼事啊!
猛地撞見聞馳,時駱又難過又尴尬。
“大半夜的,你來幹嘛?”時駱吸吸鼻子,撇開頭去。
聞馳擡起胳膊:“萌萌晚上什麼都沒吃,我買了一點過來。”
“哦,那你去吧,我回家睡覺了。”
時駱說話,低着頭進電梯。
聞馳正要出去,時駱又突然拉他的袖子,聞馳看向他,時駱再也當不了鐵皿男兒,哭着問:“白皿病是可以治愈的吧?可以的吧?”
“嗯。”聞馳點點頭。
時駱破涕為笑,連連點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聞馳說:“可以治愈就好,不是大問題,完全OK的!”
聞馳被迫和時駱下到一樓,再重新上樓。
他找到葉芷萌的時候。
葉芷萌正在打電話。
“火化完了之後,就直接回?”她問。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又說:“行,我這邊......你回來之後再說吧。知道了,你也快去休息,記得睡前的那次藥。”
聞馳站在那裡。
手腕又有些隐隐的痛癢起來。
這時,葉芷萌挂斷了電話。
聞馳立馬從痛癢的折磨中清醒過來:“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