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厲行淵送一一和幼幼去學校。
葉芷萌開車去了工作室。
仁重食業的案子,已經走到了尾聲。
秦月幾人,這幾個月又談下了幾個很不錯的合作。
葉芷萌今天過來。
是要和工作室的小夥伴一起,為這幾個合作的方案,開方案研讨會的。
不過,會才開了一半。
郝甜火急火燎的過來了。
“出什麼事了,這麼急?”葉芷萌暫停會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郝甜做事情很有分寸。
沒什麼要命的大事,她不會在她工作的時候過來的。
郝甜把門關上。
回頭看着葉芷萌,蹙眉說道:“白秋畫死了。”
葉芷萌一愣:“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何止我知道,要不了多久,全國人民都要知道了!”郝甜壓低聲音說道。
“你從頭說。”葉芷萌給她倒了一杯水。
郝甜本來是想打電話給葉芷萌說的。
可她的電話打不進去。
她又不知道工作室前台的電話,幹脆就直接到葉芷萌工作室來了。
這一路風馳電摯的過來,渴死她了。
牛飲一杯。
郝甜打開手機,給葉芷萌看了幾張堪稱煉獄現場的圖片。
昏暗的房間,遍地都是皿,白秋畫的腦袋,滾在角落裡,一個男人正蹲在地上,用斧頭劈砍她的身體。
“哪兒來的?”葉芷萌問。
“我國外的同學發給我的。”郝甜沉聲道,“說是這個男人,昨晚在暗網直播......直播了整個殺害白秋畫的過程。”
葉芷萌眉心跳了跳。
“是厲行淵找人做的麼?”郝甜壓低聲音問道。
雖然她也很想白秋畫不得好死。
但這天真來了,她卻有些不适。
更何況,事情鬧得這麼大,很難保證以後一一和要幼幼會不會聽說......
自己的爸爸這麼兇殘......
郝甜這一路過來,心亂如麻。
葉芷萌陡然想到。
淩晨睡醒的時候,厲行淵站在窗前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想了想。
否定了郝甜的說法。
“他沒和我說。”葉芷萌語氣淡淡,“如果真是他做的,他又不想被我知道,不會有這個直播。”
“行吧。”郝甜癱坐在沙發上。
“你看完照片幫我删掉吧,滲人死了!”
葉芷萌又掃了一眼。
的确有些生理不适。
就把照片删掉了。
如郝甜預料的一樣,傍晚時分。
白秋畫被殺的事情,就在國内各大平台傳開了。
一些能看清楚白秋畫容貌的圖,也在各大平台流傳,怎麼删禁都沒用。
因為白秋畫才和厲行淵夫妻發生了這麼大的争端。
都上升到,差點捅死厲行淵女兒的層面了。
白秋畫一死。
輿論的矛頭,就對準了厲行淵和葉芷萌。
當然,更多的還是厲行淵。
衆多周知,厲行淵從前在外的名聲并不好。
說得好聽那是殺伐果斷。
說得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