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找到害死我媽的人,把他正法,我媽媽的靈魂才能得以安息!”郝甜緊緊的握住盛柏霖的手,“再那之前,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媽媽!”
“郝甜,我才是她的丈夫......”楚天闊看着郝甜。
眼神裡,開始出現一些挑釁。
“那你就試試看,能不能在不經過我太太的同意下,帶走趙女士。”盛柏霖不冷不熱的開口。
氣場也陡然全開。
壓得楚天闊父子幾人,都下意識蹙了蹙眉。
“楚天闊,我不是你這幾個愚蠢的偶爾,你前妻死得莫名其妙,你擅自火化沒做屍檢,用自殺為那個女人的一生蓋棺,這一招,在我這裡沒用!”
楚天闊看着郝甜:“甜甜,單獨和楚伯伯說幾句話好嗎?”
“不好。”盛柏霖開口,語氣帶着不容抗拒。
郝甜沒反駁。
“盛先生,你能不瞎搗亂嗎?我們隻是想盡快處理好家事!”楚韌沉聲道。
他太惡心,這個盛柏霖對郝甜的掌控了。
憑什麼替她回答?
他憑什麼?
“恐怕我要和她說的這件事,郝甜不會想讓你聽到。”楚天闊語氣冷了一些下去,臉上還挂着虛僞的笑意。
楚韌一愣。
他驚訝的看向楚天闊。
猜到了,楚天闊想說的是什麼。
“爸!你不要太過分!”楚韌一邊呵斥,一邊伸手去拉楚天闊的胳膊,“我們先回去收拾阿姨的遺物......走了!”
楚天闊隻是看了一眼郝甜。
倒是沒掙紮。
跟着急切的楚韌走了。
過道裡,立馬就恢複了剛剛的死寂。
郝甜癱坐回椅子上。
她知道,楚辭說得沒錯。
如果那天她看了消息,選擇聯系趙麗華。
她就不會死了。
楚天闊父子三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停車場。
楚韌先停下腳步。
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弟弟:“你們先回家吧,我和爸有事要單獨說。”
“哥,你不會真信了那個白眼狼的話,懷疑媽的死是爸爸做的吧?”楚辭眉頭緊鎖。
“讓你走就走,話怎麼那麼多?”楚韌不耐煩的呵斥到。
楚辭哼了一聲,就徑直離開了。
等兄弟兩人都離開後。
楚韌看着楚天闊:“你剛才要和郝甜說什麼?”
“你覺得呢?”楚天闊冷眼看着楚韌,“楚韌,她已經變心了,你看看她和那個姓盛的,全程手牽得那叫一個緊。”
“閉嘴!”楚韌呼吸急促起來,“趙阿姨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你為什麼要那麼着急火化?甚至想用我和郝甜的事情去威脅她!”
“我隻是想徹底了解一樁麻煩而已。”楚天闊不耐煩的說道,“趙麗華那臭女人,這兩個月跟瘋婆子有什麼兩樣?是她逼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尋求慰藉的,到頭來她倒是最委屈的那個!你知不知道,她死的那天又是帶人來捉奸,又是找了她娘家那邊的人上門,敲詐了我五百萬!”
楚韌眉頭緊鎖。
楚天闊繼續說:“我恨透她了,隻想把她快點一把火燒了,從此和趙麗華有關的一切,都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