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送别季天心。
就歸心似箭了。
葉芷萌好不容易不上班,他很想和她一起,陪着小朋友度過難得的,親子時間。
不過......
剛剛上車,秀山湖那邊的管家,就打來了電話。
厲行淵接起電話。
那邊管家就驚慌的說道:“厲先生,入戶廳那裡挂的畫,是您換掉的嗎?”
厲行淵立馬蹙眉。
入戶廳挂的畫,是幼幼畫的菩薩。
“畫被換掉了?”
管家一聽,就知道,不是厲行淵換的,頓時腿就軟了:“是......是啊,早上我上樓的時候,還是那副菩薩的,安保系統也沒有報警,畫怎麼就被換掉了呢?”
“報警,我現在過去。”
挂斷電話。
厲行淵立馬讓司機更改目的地。
半小時後。
厲行淵抵達了秀山湖。
管家已經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那兒等着了。
“警方在查附近的監控。”管家滿臉的自責,“原本二樓的監控,被新來的傭人,關掉了開關,不然現在早就找到那個小賊了!”
厲行淵臉色十分不好看。
那幅畫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幼幼,都意義深重。
不管是誰偷走了。
他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沒理會管家說的話。
他上了電梯,直達入戶廳,電梯門緩緩打開。
厲行淵冷着一張臉擡眼。
等看到挂在原本菩薩那裡的那幅畫時,他就愣住了。
這一愣住,甚至忘記下電梯。
管家看着,心裡拔涼拔涼的。
他也是厲家的老人了,厲行淵很信任他,所以把他帶來了新家。
現在,主人還沒有正式入住......自己倒是失職,弄丢了主人那麼在意的畫。
電梯門正要合上。
厲行淵擡手擋住,大步走出去,走到了那幅畫跟前。
風吹過的碧青草地,色彩和層次感都好極了,遠處有一顆參天大樹,寂靜的矗立在風中。
湛藍的天空下,草地上,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和他們的兩個孩子的背影。
女兒騎在爸爸的肩頭,快樂的揚起雙手,兒子牽着媽媽的手。
雖然是背影。
但畫家的手很神奇,厲行淵這麼看着,也能想象出他們的樣子。
爸爸是他。
媽媽是葉芷萌。
孩子一個是一一,一個是幼幼。
“厲總!您别着急,畫一定能找回來的!!”管家見厲行淵,直接冷在了當場,着急得要命。
“去和警方說,是個烏龍,畫沒被偷走。”厲行淵看向管家,笑着說道。
管家跟白日見鬼了似的。
厲先生也太高興了一點吧?
“可這畫......”
管家茫然。
厲行淵往裡走。
直接去到幼幼的房間,打開門,就在裡面,發現了重新保護好的菩薩。
管家跟過來。
更加茫然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厲行淵想着幼幼突然要帶時駱一起過來,又想到離開時,時駱的擠眉弄眼。
心裡不知道有多感動。
“我女兒給我的驚喜。”厲行淵說到,聲音隐約有些哽咽。
之前一一還在醫院的時候。
幼幼突然跑回家畫畫,原來是要畫給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