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想追上去解釋,此時,扶媚伸手攔住了他:"三千哥哥,算了吧,這時候你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的,我們還有正事做。"
望着已經走遠的小桃,韓三千歎了口氣:"好。我們出發吧。"
說完,韓三千低着腦袋,緩緩的走在了前頭。
扶媚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這一切的計劃,顯然都是她的精心策劃,一出苦肉計,便直接就離間了韓三千和小桃。
一路上,韓三千都陰沉着臉,和小桃相處了這麼久,韓三千早就将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韓三千倒并不是想不到會有分開的那一天,隻是沒想到兩人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因此不免心中唏噓不已。
"三千哥哥,前面便是露水城,咱們先去那邊休息一天,順便補充補充幹糧吧。"扶媚這時候走到韓三千的身旁。心情不錯的道。
韓三千望了眼山巒群下的一個并不大城堡,點點頭。
露水城是坐落在通往岐山路上的一個小城,雖然很小,但卻是這八百裡荒野裡唯一的一座小城,這幾日裡,露水城迎來了暴客的時期,大多數參加比武大會的人行至這附近,在此修整。
韓三千一行人進城的時候,露水城已然人聲鼎沸,街上到處都是身背刀劍的江湖人士,有人歡聲笑語,有人行蹤匆忙。一時間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韓三千和扶媚帶着人走進了一家酒樓裡,以扶媚的相貌,算的上個大美女,随着她的進來,很快便引來一些男人的窺探,甚至有的人,還用口哨打起了輕佻的招呼。
扶媚自然很高興如此的展現自己的魅力,尤其是在韓三千的面前,微微坐下後,她招呼小二要了幾個菜。
"靠,那小妞長的好漂亮啊,他媽的,這岐山之路長夜漫漫,老子有這樣一個小妞陪老子雙修趕路的話,那簡直是美呆了。"
"哈哈,我看你還是别想了,沒看到人家身邊有個男的嘛?而且,身後還有幾個手下呢。"
"怕什麼?老子不敢,總有人敢吧。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一幫酒客此時各個悄聲議論,扶媚倒并不在意這些人的調侃,反而。将這個當成了自己驕傲的資本。
此時,一個身着黑衣的男人,端着壺酒,走了過來:"在下流沙宗大弟子,陳豪,今日有幸在此遇見小姐,也是種緣分,不知道小姐能不能賞個臉,讓在下請小姐喝杯水酒呢?"
扶媚一笑,眼神卻悄悄的撇向韓三千。
很明顯,她在韓三千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實力"。
韓三千連頭也不擡,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茶。然後仰頭喝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對韓三千來說,扶媚有再大的魅力又怎麼了?這根本就不關自己的事,他要吃醋。吃的永遠也隻能是蘇迎夏的。
似乎注意到了扶媚的眼神,此時,陳豪強行釋放自己的威嚴,一方面是警告韓三千,一方面想探探他的修為。
但他剛一釋放,韓三千突然拿起茶杯,站了起來:"不打擾你們了。"
韓三千說完,直接就往旁邊的桌子上一坐,防佛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陳豪見狀,頓時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輕輕坐下:"小姐,現在可以陪陳某喝一杯了嗎?"
扶媚氣的七竅生煙,她本來還想借此機會炫耀自己呢,結果韓三千不僅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吃醋,甚至,還将自己直接給推了出去。
扶媚頓時站了起來,幾步沖到韓三千的面前,砰的拍在韓三千的桌子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蘇迎夏知道就行了。"韓三千微微一笑。繼續倒茶。
"你還喝!"扶媚一把将韓三千面前的茶壺掃到地上,怒不可遏的瞪着韓三千。
韓三千眉頭一皺,凝了片刻,微微起身:"小二。準備間客房。"
他實在沒心思跟扶媚在這浪費時間。
看到韓三千要走,扶媚氣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可就在韓三千剛要動身的時候,一把劍卻忽然擋在了韓三千的面前。
"給這位小姐道歉!"陳豪冷聲說道。
在他眼裡,韓三千剛才的讓坐行為,很明顯是懼怕他了,本來他也不打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畢竟這小子雖然窩囊。但起碼識相,可惜,他非要惹自己看上的女人不高興。
在這種時候,陳豪又怎麼能放過在美女面前顯擺自己的機會呢?!
陳豪劍一出。坐其他桌的扶家弟子頓時拍桌便起,雖然他們對韓三千沒什麼好感,但族長交代他們的任務是保護韓三千,當韓三千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自然挺身而出。
看到扶家弟子站起來,陳豪不屑一笑:"要比人多是嗎?"
轟的一聲。
此時,陳豪在酒樓裡的好幾桌随從也瞬間拍劍而立,看人數。至少在二十多人左右,而且各個看起來都不是好人,扶家弟子頓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韓三千面色冰冷:"道歉是不可能的,但你要喜歡她的話。随你的便,但是,最好别來煩我。"
說完,韓三千一個擡步。身體内一運能量,擋在他面前的劍,頓時直接彈開,陳豪隻感覺握劍的手虎口震的生麻,整個人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的望着韓三千。
不過,在其他人的眼裡,不知情的他們聽到韓三千的話後,卻不由的嘲笑四起。
"哈哈,這男的真他媽的窩囊啊,拱手把自己女人送出去不說,還硬要裝逼,笑死老子了。"
"可不是嘛,剛才我還以為他有點東西,沒想到是個狗慫,早知道剛才老子就上了,媽的。"
韓三千才不在乎這些言論,對他而言,扶媚這種女人,不配浪費自己一點精神。
小二此時趕緊迎了過去,正準備帶韓三千去二樓,此時,酒樓裡卻忽然感到一陣地動山搖,緊接着,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站在門口幾乎擋住了所有光線,滿身肌肉,如同兩頭牛那般壯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