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我們是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我還能騙你害你不成?”唐宛柔看着于文娜的神情,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得意,“我爸今天晚上答應給我訂兩套新禮服。
你也要準備好漂亮的禮服啊,我們到時候一起登上格萊麗大獎!”
“想想簡直是太美了!”唐宛柔笑嘻嘻的。
“好,宛柔你對我真好。
”
于文娜又和唐宛柔聊了幾句就挂了電話。
挂了以後于文娜就打定了主意要讓于懷生給她搞一個參加格萊麗比賽大獎現場表演嘉賓的名額。
于懷生正在書房裡面聽宋晚菲彙報年底彙算的賬目問題。
這年底了,各方面都要打點,包括職工的年終獎以及各項的福利,還有其他有關部門的關照。
等等這些事情下來,他頭痛眼花,這筆開銷算下來,那可不是幾百萬幾千萬……
結果于文娜沖進來就是一通噼裡啪啦,講了一大堆以後。
于懷生頭痛的撫額看着小女兒,“你想幹什麼?當表演嘉賓?我們和格萊麗素來沒有任何往來,也沒有什麼交情,我拿什麼給你争取?拿臉去嗎?”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于文娜郁悶的瞪着他,“人家唐宛柔都能去參加比賽,我就怎麼不能當表演嘉賓了?”m.
她又看向了宋晚菲,“大嫂,你說是不是?咱們家這麼多錢,就不能贊助一下嗎?或者是去投個廣告?”
“要不我們冠名?”
“我不管,爸,我就要去當嘉
賓,你以前說過要支持我的事業的,現在就是這樣子支持的嗎?”
“我不就是想要當個小小的表演嘉賓,你都幫我做不到。
你也太過分了。
”
于懷生被鬧得頭痛,他本來就心煩意亂,這會兒更是被于文娜那刁蠻成性的話給聽得怒火中燒,站起身一巴掌甩到于文娜的臉上。
“你都多大了,還是三歲小孩嗎?能不能懂事一點?那種國際大獎賽的表演嘉賓是那麼容易能到手的嗎?”
“你以為也是那麼容易冠名的嗎?冠名費都要扒掉我一層皮,還有那廣告贊助,至少得是國内的好幾倍。
國外本來就仇視我們國家,相互發展之間有制約有忌憚,我如果敢去,那國内的這些企業以及總統他們怎麼看我?”
“你懂不懂這裡面的利害關系?”
當着宋晚菲的面兒被打了一耳光,于文娜屈辱的瞪着于懷生,“爸!你竟然打我?”
“打你怎麼了?你以後再敢要求這麼過分,我還會收拾你。
你嫂子說得一點也不錯,我就不應該天天縱着你。
看看你現在被我縱容成什麼了?”于懷生自從前段時間給她開了生日會那天被啪啪打臉以後,就一直心情非常不好。
感覺極其壓抑,冷着臉好久。
現在于文娜又跑過來找他提出這種無理要求,他氣得肝疼。
“爸,你也别生氣了。
娜娜年紀小不懂事,她就是好奇可能就是圖好玩。
她說的也是的确有一定的道理,如
果能上格萊麗的話,對她的事業是有不小的幫助。
”宋晚菲趕緊當和事佬,“但是這上格萊麗可不是那麼好上的,如果到時候咱們家錢也花了,人也找了,卻沒有上成……”
“娜娜,爸最近身體不是很好,你就先出去吧。
”宋晚菲小聲的勸着于文娜。
于文娜捂着火辣辣的臉,她氣憤的瞪着宋晚菲,“我不要你假好心,你裝什麼裝?是不是你在爸面前說我的壞話了?所以爸一點也不疼我了。
”
她可沒有錯過剛才父親說的那句,你嫂子說得沒錯,我就不應該天天縱着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
百分百分就是宋晚菲說她的壞話了。
宋晚菲心裡一涼,有點百口莫辯,“娜娜,我沒有,我是你大嫂,我還能害你嗎?我隻是和爸在讨論你以後事業發展的問題,希望你能夠獨立一些,堅強一些。
”
于文娜冷笑一聲,“你裝什麼裝?我早就應該明白,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疼愛我。
”
她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流,“你就給爸洗腦子吧,以前他最疼我,百依百順,現在他都不疼我了!”
說着,她轉身就跑了!
于懷生疲憊的跌坐在椅子上,“這孩子,看看這孩子……”
“爸,她就是一時想不開。
”宋晚菲端莊大氣的說,“我去看看他,你也早些休息吧。
”
“哎――”于懷生歎了一口氣,“去吧,她剛才說的話你别放在心上。
她就是小孩子脾氣。
”
“我
知道。
”宋晚菲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她打開書房的門,剛好看到于懷生現任的夫人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瓶藥走了過來。
“阿姨。
”
“晚菲啊,你爸最近心情也不太好,我就托人從國外給他準備了一些補藥,你認識英文,你幫我看一看這藥瓶上寫的是什麼。
”于夫人是于文娜的親生母親。
于懷生和前妻也就是于子和的母親離婚後,就娶了現任的夫人。
宋晚菲聽了以後就接過了那藥瓶,她看了以後就說,“就是一些維生素,上面寫的很清楚。
”
她說着就将這藥瓶上面的英文全部翻譯了一遍。
于夫人聽了以後笑呵呵的說,“那就好那就好,我就害怕我那閨蜜騙我。
隻要是對身體好的,我就給你爸吃,如果不好,那咱就不吃了。
”
“阿姨,你對爸真好。
”說着宋晚菲就說,“他還在裡面呢,剛才娜娜過來吵了幾句。
”
“我知道了,我過去安慰一下他。
”于夫人說着就和宋晚菲擦肩而過。
隻不過她那慈愛的神情此時瞬間變成了冷厲,目光在看向自己手裡那瓶保健品時透着一絲陰狠。
隻可惜,宋晚菲并沒有看到。
宋晚菲哪也沒去,徑直去了于文娜的房間。
手放到門把手上猶豫了一下,她改為敲門,“娜娜,你在房間裡面嗎?”
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宋晚菲等了一會兒正準備給于文娜打電話,結果剛好過來一個傭人,“少奶奶,小姐
去了子青少爺房間。
”
宋晚菲聽罷隻能說,“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
此時于子青的房間裡面,于文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不就是想要去格萊麗當表演嘉賓嗎?憑什麼就去不了?”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宋晚菲她就是假惺惺,對我那些好都是裝的。
當着我的面一套,背後又一套。
”
“這個女人真的太陰險了。
”
“以前的時候,隻要我說什麼,爸都會答應,現在倒好,他完全就聽宋晚菲的。
”
于子青聽着于文娜這麼哭哭啼啼的發洩,心底暗笑,真是個傻b。
不過他臉上卻露出同情的神情來,“娜娜,哥還能騙你嗎?哥畢竟比你大幾歲。
你也是合法的繼承人,她估計就是害怕你跟她搶于氏财團,所以才會這樣子處處排擠你。
”
“你聽哥的,以後離她遠一點。
”
宋晚菲原本想直接回房間,但是心念一轉又來到了于子青的房間門口。
她正準備擡手敲門,結果就聽到裡面于子青的聲音。
她皺眉側耳傾聽,聽了以後整個人都有點生氣。
平時她拿于子青當左膀右臂,沒少提攜他,也沒少幫助他。
他如今在于氏财團裡面能有今天的地位,幾乎都得益于她這個大嫂。
結果倒好,于子青竟然在背後挑撥離間。
于文娜一向沒有什麼多餘的心眼,怪不得最近總是用一副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宋晚菲冷笑,一個旁系能夠住在他們嫡系的别墅裡
面,就真當自己是嫡系了?
當初于懷生根本不同意于子青住在這裡,如果不是宋晚菲說家裡人多熱鬧,于子和也被扣押了,子青在這裡的話家裡多一分人氣,也能陪陪于文娜。
他以為他于子青還真是憑自己的真本事住進來的嗎?
沒想到自己養虎為患,養了一條白眼狼。
原本以為一個自己本姓的人用起來會比旁人舒服一些。
看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宋晚菲聽得心裡一陣心寒。
她眯了眯眼睛,轉身回自己房間。
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人發現她來過于子青房間門口。
微博熱搜上又跑出來一條,#謝家跋扈#的詞條。
下面評論幾乎都在罵。
“真牛啊,果然是資本家,還能撤熱搜。
”
“本來就是網友們頂上來的熱搜,結果被他拿錢給撤了。
”
“你能撤我們就能繼續頂上來!”
“謝靳言必須道歉!向那個女孩道歉!”
“也太嚣張了,憑什麼要欺負一個女孩。
”
“真當自己活在男權社會嗎?”
“謝家的家教可真好。
養出這種兒子,他能當好父母官嗎?讓他下台!”
“他就不能當!”
謝靳言在醫院裡面看得火冒三丈,這些人真的能颠倒黑白。
“該死的!”
“别生氣了,唐家不是省油的燈,這肯定是他們家操作出來的結果。
”謝夫人給兒子倒了一杯水。
“操作又怎麼樣?清者自清。
”
“是那個唐宛柔先推妍妍的,看妍妍手上的傷口。
”
謝靳言抓住李卓妍的手說,“那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