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又有一條大快人心的熱搜被網友們給刷到了最前面去。
【撞人逃逸拖欠農民工資的王嶺被抓了】
“這人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他當時撞了人以後,害怕受害者告他,竟然又将車倒回去,又碾壓了一次受害者,直把受害者壓死。
當時明明受害者隻是受傷,沒有死亡。
”
“他這是故意殺人罪吧!太可怕了。
”
“他撞了人以後,就卷了自己開發的樓盤的所有錢跑了,然後拖欠了好多農民工的工錢。
”
“他已經逃了半年多了,那些農民工太可憐了。
”
“對啊對啊!看新聞了沒?上面放的有錄像,他當時被抓的時候,傭人成群,住着大别墅,是人渣。
”
“我知道内幕,我知道是警察廳的大佬委托了【零】追蹤到的王嶺的行蹤。
”
“那個傳說中的網絡追蹤界大佬,靠一手黑客的本事,為各國政要抓捕了很多頂級逃犯的零嗎?”
“我的天啊!聽說【零】的傭金特别貴。
”
“哎,我前年丢了一百塊,不知道【零】能不能幫我找到。
”一秒記住
“滾滾滾!你的一百塊早沒影了。
”
“像【零】這種正義之士,是我的偶像,佩服!”
“可惜我沒有那一手黑客的技術。
”
因為阮蘇上了熱搜,所以薄行止這才下了一個微博,随意的翻看着微博上的熱搜詞條。
零嗎?
聽說他已經四年沒有接過單子。
怎麼會突然就重出江湖?
好像最近重出江湖的特别多…
…隐香,零……
薄行止想到阮蘇在擂台上打架的樣子,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又心疼又難受,可是還有一絲驕傲。
不知為何,心裡竟堵塞的難受,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泛着焦躁,無處散去,離婚以後,情緒失控的次數真的是越來越多。
“你覺得阮蘇是個會打架的人嗎?”
正在開車的宋言愣了一下,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像阮小姐那麼溫柔的女人和打架是什麼樣子,“不可能,阮小姐怎麼可能和人打架?别人打她還差不多。
”
看吧……果然,這個女人太能裝了。
并不是隻有他被這女人那溫柔假象給騙過。
薄行止的心裡有些舒服了。
程家别墅。
程子茵眼睜睜的看着薄太太離婚那條熱搜先是被熱議,然後被各種轉發吐曹。
她正得意,突然再一刷新,那條熱搜竟然不見了。
消失了……
不見了……
什麼情況?
程子茵趕緊給之前那個郵箱發信件,可是十分鐘過去了,對方沒有回複。
她有些焦急。
直到一個小時以後,對方終于姗姗來遲的回複,“有人花高價撤熱搜。
”
“該死的,繼續給我刷上去!我再追加二十萬!”程子茵分分鐘回複了對方一封郵件。
“不行,對方來頭太大,惹不起。
”
程子茵盯着郵箱,氣得咬牙切齒。
她手裡的零花錢不多,她一咬牙,“五十萬!”
“不好意思,我們不接。
”
程子茵氣的恨不得啪得一下将
筆記本電腦給合上。
該死的,程家這幾年早就不如前些年鼎盛時期,她的零花錢也比不上圈子裡其他的那些名媛千金。
更重要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程子茵在程家并不是很受寵。
程家這一輩有三個女孩。
程家祖上是宮廷樂師,世代都是音樂圈裡的大師,然而到了程子茵這一代。
程老爺子這個鋼琴大師病危,随時可能撒手人寰。
而程父這一代為了傳承家業,都出去經商,但是在商業領域裡程氏也隻能在圈子外面打轉,靠程老爺子的人脈拿一些合作,和南星航空,薄氏,或者是北風航空相比,那真的是不值一提。
程子茵這個孫子輩裡,又是三個女孩,三個女孩都随了程老爺子,主修的音樂。
可是,音樂雖修了,程老爺子這個鋼琴大師也教了,手把手教,或是這三個女孩也拿了不少獎,但對于程家而言,卻并非真正的傳承。
她們的水平在外人聽來,還行,但是内行一聽就知道,隻能算是中等水平,根本就難以登上世界舞台。
尤其是近兩年,音樂圈裡突然闖出來一名年輕的鋼琴大師人稱蘇大師。
這位蘇大師據說不過二十出頭,鋼琴造詣卻登峰造極,直接就拿了頂級的世界鋼琴比賽第一名,震驚全球鋼琴圈。
程老爺子就是因為這事兒,氣得一病不起。
人家的孩子怎麼就一出道就能當大師,震驚全球。
自己這個鋼琴世家的孩子,三
個兒子生了三個孫女,卻一個個都資質平平。
後繼無人,他能不氣嗎?
他現在如果知道程子茵還想要拜那個什麼蘇大師為師,估計會直接氣死在病床上。
當然,現在他并不知道。
程子茵看了看時間,又到了該到樓下看程老爺子的時刻了。
她定了鬧鐘,每天去看醫院看望程老爺子。
成為程家的繼承人,一向是她最大的目标,所以讨得程老爺子的歡心是必須的。
尤其是她再攀上了薄行止,再拜蘇大師為師,到時候一定能夠在程家揚眉吐氣。
剛走出房間,迎面就碰到程母,她看到程子茵,趕緊拽住她問道,“你和薄總進行得怎麼樣了?”
“媽,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程子茵掩去心底的煩躁,換上一副乖巧的模樣。
“網上傳得亂七八糟的,說他有老婆。
”程母有些擔心,“我們可是清白人家,你爺爺一世清明,可不能毀到你手裡。
”
“我知道,媽,他答應過我,要離婚的。
”程子茵笑着說道,“你就放心吧。
等他離婚了,我再要求他公開和我之間的關系。
”
“那好吧。
”程母總覺得這事有些不太靠譜。
自己的女兒怎麼就成了薄行止找了十年的女孩?
十年前女兒一直都呆在自己身邊,什麼時候和少年的薄行止發生過故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如果真的能夠成為薄太太,到時候程家的繼承人還怕不是女兒的?
程母懷着這種
美好的憧憬,和程子茵一起去了市第一醫生。
程家大爺正站坐在床邊和程老爺子聊天,“爸,我聽說這醫院裡,有個阮醫生特别厲害,我明天去問一問,看能不能請他來給你看病。
聽說他一個月隻做一次手術。
”
程老爺子的精神頭看起來不是很好,他搖了搖頭,“算了吧,我這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好得,隻要你們别天天氣我,我就能好得快一些。
”
“爸,你聽聽最近子菲今天早上練琴的曲子,好嗎?”程家大爺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放視頻給程老爺子看。
程母一踏進病房,就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哥,爸這還病着,你怎麼還讓爸辛苦指點子菲?”
“三弟妹,瞧你這話說的。
”程家大爺皺眉反駁,“我這不是看爸無聊,所以才給他放視頻解悶嗎?”
“爺爺,你好些了嗎?”程子茵走到病床前,十分關心的問道。
“挺好的。
”程老爺子一聽到他這些兒子媳婦們聚在一起吵吵,就煩。
“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挺安靜的,這裡有護工,也用不上你們。
”
“爺爺,我才剛來……”程子茵原本是想和程老爺子拉近關系的,這剛來就讓走,還怎麼處得出來感情?
“你們都挺忙的,沒事别老往這跑。
”程老爺子說着就躺進了被窩裡。
程母跟程子茵使了個眼色,母子倆趕緊出去,臨走還不忘記叫上程家大爺,“大哥
,趕緊走吧。
”
程家大爺不情願的也起身走出來。
阮蘇剛一踏進醫院,就被叫到了院長室。
“院長,你找我有事?”
院長搓着雙手,有點為難的看着她,“阮醫生啊,我有個不情之請。
”
“說吧,又是誰求到你面前,想要我替他做手術?”阮蘇坐到了沙發上,優雅的交疊着雙腿,水潤的杏眸中寫滿了然。
院長笑了一下,“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阮醫生的眼睛。
他沒求我,是我想要求你。
”
“哦?”阮蘇挑眉。
“我有個相交二十年的好朋友,他病了,需要做心髒搭橋手術,被兒孫們給氣的。
哎――”院長搖了搖頭,“别人給他做,我不放心。
我親自幫他做的檢查,你看看吧。
”
他将一份檢查結果推到阮蘇面前。
“高皿壓,糖尿病?并且他這情況需要搭四個橋。
李主任也能做,不一定非我不可。
”清麗絕容的女人坐在沙發上,那張明豔的面容在陽光下美得令人炫目。
她今天穿了一件草綠色的連衣裙,外面穿着白大褂,清爽怡人,讓人耳目一新。
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杏眸,望過來的時候,令人印象深刻。
“李主任上午就有一台手術,如果再做一台搭四個橋的手術,我怕他吃不消。
”院長歎了一口氣,“阮醫生,我知道你和我們醫院簽的合同在先,我不能強迫你,你收費也是按照做一次手術的難易收的費用。
平時我們醫院也沒有
給你開工資,但是好歹我們也算同事一場,知道你的規矩,平時不管再大的官兒求到我面前,我都給拒了。
我還是頭一次向你開口,你就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