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小仙聽得嫉恨不已,憑什麼李卓妍就能夠配那麼好的男人,還有地位很好的男人追求。
而自己卻是個災區出來的靠着資助生活的孩子?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但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
就怕謝夫人察覺到以後會厭惡她。
她臉上都是乖巧的神情,看起來十分讨巧,她長得原本就很清秀可人,又故意做出這麼讨巧的樣子,十分的惹人憐愛。
“謝阿姨,我看李小姐和謝少公開了以後,網上有很多罵他們兩個的……”她原本想要說影響特别不好,但是她頓住了。
言語間也有一絲好像是關心他們的樣子,“我真害怕李小姐看到心情不好。
那些網友們也太過分了。
”
她在試探,試探一下謝夫人和謝淵對于李卓妍和謝靳言的名聲……畢竟突然從幹女兒變成了未來的兒媳婦。
這多少還是有些令人尴尬的。
謝夫人卻并沒有多想,她笑得很端莊,她今天穿了一件棗紅色的家居服,看起來十分大氣,配上她端莊的笑容,更顯得大方慈愛。
“他們又沒有皿緣關系,随便那些人怎麼罵。
他們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m.
謝淵也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捕捉的厲芒,“妍妍跟阿言這是天作之合,這兒媳婦能進我謝家的門,是我謝家的福份。
省得旁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總想要惦記阿言。
阿言雖然說不怎麼樣,但是女人緣還不錯。
”
這話
講得非常清楚。
甚至帶着一絲敲打之意。
他對遲小仙沒有意見,但是這個女的總是三番五次的打聽謝靳言的事情,讓他心生不悅。
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片子還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故弄玄虛。
真當他這個上位者是白當的?
也就自己家的老婆信她。
“對啊,妍妍和我們家阿言有緣。
”謝夫人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又欣賞了一下上面李卓妍獲獎的照片。
“一個叫妍,一個叫言,這……名字都是成雙的。
”
她越想越開心,唇角始終上揚着,眼底的喜悅飛上眼角眉梢。
“等他們回國咱們就讓他倆把證給領了去。
婚禮再詳細的策劃一下,咱們謝家辦喜事可不能太寒酸。
”
謝夫人越說越覺得未來憧憬簡直美極,好像兒媳婦就已經向她招手了一般。
那副害怕兒媳婦跑的心态簡直折磨得她不要不要的。
如果不是遲小仙的到來,現在倆孩子估計就在國外領證了。
想到這裡,謝夫人有點遺憾,這事情怎麼就趕得這麼巧?
她不知道的是,當遲小仙在手機微博上面看到李卓妍和謝靳言一起去參加比賽的消息以後,她就坐不住了。
迫切的想要來到京城。
如果李卓妍再拿個什麼獎回來,那自己不就……她原本就想着趁着李卓妍還沒有回來,自己好好表現,一定要取代李卓妍在謝家的地位。
可是現在看來……
謝家對李卓妍的信任非常強烈。
不管是謝淵還是謝
夫人都十分信任和喜愛李卓妍。
她暗自氣惱,難道自己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李卓妍這個小賤人結婚嗎?
不行,她不能将謝靳言拱手讓人。
中東地區。
此時的大選幾乎已經進入了尾聲。
截止到明天早上八點所有的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而此時的票數,紀優優在總理竟選上面排名第一,楚懷朗總統竟選排第一。
原本的總理竟選第一名是一個叫做孫樂林的男人,三十多歲,他原本以為自己一定能夠竟選成功。
結果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紀優優,她竟然在中途選擇退出總統竟選。
可把孫樂林氣壞了。
“砰!”
他氣得将手裡的遙控器狠狠摔到電視上,屏幕應聲而碎。
他氣的臉色青白,“這個賤人,竟然敢搶我的位置。
”
“老公,你别生氣,不就是一個賤人?”孫太太趕緊過來撿起遙控器,安撫他的輕輕拍着他的兇口,“咱們國民最欣賞她的是什麼?自主獨立,她一個之前被吳家丢棄的賤婦,有什麼值得推崇欣賞的?”
“我就不信搞不掉她,眼看着明天早上八點投票就要截止。
”孫樂林微微眯了眼睛,“聽說她住在婦幼保護協會……”
“老公,你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孫太太一愣,趕緊問道。
“呵呵――她不就是背後有厲宴北撐腰嗎?”孫樂林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我看過了今晚,厲宴北還要不
要她!”
說着他就開始去打電話。
他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門,将孫太太都隔絕到了門外。
孫太太臉色微變,有什麼事情她也不能知道?
而此時的紀優優累得有點虛脫,為了竟選拉票,她每天都要進行演講,演講一整天這可不是一個輕松的活兒。
因為天太晚了,所以她就住到了演講中心附近的酒店裡面,沒有回到婦幼保護協會。
厲宴北就在她的身後,男人聲音醇厚中帶着一絲暖意,“今天你肯定累極了,趕緊早些睡覺。
”
他挺想将她抱到懷裡安慰一番,但是他忍住了。
紀優優長得很秀氣,一雙秀眉彎彎,酒店走廊裡面昏黃的燈光映襯着她雪白的小臉兒,纖長的脖頸上,垂落了幾縷黑發,黑發紅顔,誘人妩媚。
如果不是她眼底透出來的疲憊,厲宴北一定将她按到牆壁上,狠狠的吻上一番。
但哪怕如此,他最後大掌成拳又松開,還是情緒湧上來攬住女子纖細的後背,摩挲着她的腰,俊容湊到她的臉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早些休息,明天我來叫你。
”
紀優優身子一僵,有點臉紅。
心髒撲通撲通猛跳了幾下,男人強烈的男性氣息萦繞在她的鼻間,配上他醇厚的嗓音,撩人至極。
她猛的推開厲宴北高大的身形,然後飛也似的掏出房卡一刷,砰的一聲!
房間的門被她甩上。
厲宴北看着她倉皇如同脫兔的樣子,情不
自禁勾了勾唇。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着自己的薄唇,仿佛上面依舊留有女子的清香一般。
紀優優身子緊緊帖在門闆上,好一會兒才壓制住自己那猛跳的心髒。
厲宴北毫無疑問非常優秀,長得俊美不凡,富可敵國,人品修養毫無疑問也極其上乘。
這樣子的男人竟然最近這半個月裡面,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每天和她風裡來雨裡去。
幾乎傾盡全力在支持她的事業。
大選如果沒有豐厚的身家财富在背後做支持,隻靠一腔熱皿想要成功,那是不可能的。
而她的背後就是整個厲氏集團。
厲宴北拿厲氏幫她鋪就了一條通往大選的路。
她得到的選票非常多,如果沒有厲宴北的幫助,怕是她會走得更加艱難一些。
她歎了一口氣,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像厲宴北一樣對她疼愛甚至是寵愛。
他幾乎百依百順,這段時間裡面就連染染也和他變得十分親密。
原本就有皿緣關系的那根紐帶,父女倆相處得十分融洽。
可是紀優優卻迷茫了,她不明白他陪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為了染染?還是……
她還沒有自信到會認為厲宴北愛她……
她想都不敢想。
可能是因為以前她和染染生活得太苦,所以他愧疚?想要補償?所以才會對她和染染這麼好?
應該是這樣子的吧……
想了一會兒,紀優優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去洗澡。
結果就在這時,她皺了皺眉,屋子裡面
為什麼有一股濃烈的異香?
她看到了桌子上擺放了一個古香古色的香爐。
這年頭怎麼酒店裡面還會準備這種香爐?
有點奇怪。
這香味也太難聞了一點吧?
香得很濃烈。
她正準備将這香爐裡面的香給掐滅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感襲來。
她不是傻子,這香有異!
她強撐着自己的意志将香給掐滅,正準備将香爐丢出去的時候。
突然!
一隻粗糙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将她整個人都朝着床上拖去。
紀優優心髒一窒,驟然緊縮,“嗚嗚嗚――”
她想掙紮,可是身子卻使不出來力量。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力氣正在一步步的消失。
該死!
男人力氣很大,将她按到床上,就想要去撕扯她的衣服,一股絕望自她的心底升起,是誰?究竟是誰?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要害她?
她一雙大眼睛裡面都是驚恐,不要!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張開嘴巴就去咬男人的手!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咬到手腕的位置。
一個吃痛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紀優優重獲自由,趕緊松開嘴,跌跌撞撞的朝着門口沖去,可是男人卻大踏步追過來,将她提過來就是一耳光甩到她臉上。
“啪!”
紀優優原本意識已經有些迷亂,挨了這麼一耳光以後,竟然隐約間有一些清醒。
她晃了晃腦袋,卻發現自己體内一陣灼熱難受,熱浪湧來竟然讓她開始不排斥男人的接近
。
不……不要!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那個香,那個香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