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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浪漫青春 莊明月展宴

第249章 …回來好不好?

莊明月展宴 潇騰 2546 2023-06-17 22:34

  茶幾桌上,放着剛煮好的紅豆粥。

  江老夫人面前還剩半碗沒吃完。

  “你知道我讓你回來的目的?”江老夫人開門見山的說。

  莊明月薄唇抿成了條直線點頭,“知道。

  ”

  江夫人問他:“那你現在對阿樹,是什麼感覺?還想繼續下去嗎?如果你對阿樹失望了,奶奶不怪你,我們不會勉強你留下來。

  你願意給阿樹時間,說明你自己也想的明白,看的也清。

  光憑這一點,奶奶就覺得你與旁人不同。

  ”

  “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想你這麼理智,可也因為你的理智,卻讓阿樹感覺到了心寒,有時候…适當的無理取鬧,也不是不可以。

  換句話來說,阿樹也想讓你這麼做,想看你生氣。

  起碼在他看來,你但凡有點脾氣,說明是在乎他的。

  ”江老夫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背,“你告訴奶奶,你可曾喜歡過阿樹?”

  莊明月不容置否的點頭,眼神認真:“對感情的事,我都是認真的,她的事,王叔也告訴我一些,我也明白出場順序的重要…是我…配不上他。

  ”

  江老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語重心長的開口說:“其實從你進江家的那一刻起,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打心眼裡的喜歡。

  有些人是好是壞,我這心跟個明鏡兒似得。

  ”

  “我老太婆也不喜歡拐彎抹角,跟人耍心眼子,但别人耍心眼子,我也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不妨告訴你,你來江家前我就調查過關于你的事,我知道你在莊家過得不好,有個野心勃勃的哥哥,進到江家無非就是找個依靠。

  這點…不容置否你确實很聰明,江家的人在帝都确實能夠說得上話,也沒有敢招惹我們江家的人。

  ”

  “我那孫子,以前确實做過不少糊塗事,現在也是一樣的糊塗,一個人太久了把自己都給丢了,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麼。

  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糊塗事,就算做錯了,他也付出了代價。

  ”

  “我那混賬兒子,生下阿樹後,就從來沒有管過他,她媽媽整日酗酒,對他不是非打即罵。

  ”

  “有一次,他們鬧離婚,我不放心回去勸勸,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那一屋子的玻璃酒瓶子碎片,還有地上那麼一灘皿…”

  “你猜是誰的?”

  莊明月的心也跟着緊了起來,這是…他的童年遭遇的嗎?

  江老夫人繼續說:“那時候…他才這麼點大,”她手比劃着,“五六歲那年,他被關在地下室,整個人被凍得瑟瑟發抖,身上都是烏青被打的傷痕。

  ”

  “他才多大啊!怎麼下得去手,後來…我就把阿樹帶到身邊親自撫養,有心無力啊!我除了給他物質上的生活,别的什麼都給不了。

  ”

  “就是因為從小缺少父母的疼愛,才導緻讓他變成這樣,易怒沖動,做事不計較後果。

  ”

  “他從小在我身邊長大,我看得出來,他對你總歸是不一樣的…”江老夫人深吸了口氣,歎氣說:“跟你說了這麼多,确實是為了能讓你回來,再給我那個孫子一次機會。

  上樓跟他好好聊聊吧…”

  “成不成,這江家老宅…你随時都可以來…”

  出于禮貌莊明月還是點頭應下了。

  江老夫人離開,直到偌大的别墅,似乎隻剩下了她一人。

  莊明月知道他的房間在哪。

  躊躇着還是上了樓。

  恰好一個傭人臉色受驚似的從樓下匆忙走了下來,手裡端着藥,見到莊明月,傭人眼睛都亮了起來,“明月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

  “發生什麼事了?”

  傭人說:“大少爺不肯換藥,我也沒轍了。

  ”

  莊明月:“給我吧。

  ”

  “好。

  ”

  傭人嫌棄燙手似得立馬轉交給了莊明月。

  其實充其量說到底她現在隻不過也就還是個學生,但是她現在所經曆的,已經遠遠超過跟她同齡人。

  這個年紀應該是在讀書,該為成績的事擔憂煩惱,可是現在她反過來還要去哄一個比她大三四歲的成年人。

  她就是注定的操心命。

  莊明月去到樓上房間,擡手敲了敲門。

  ‘砰’

  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到了門上,莊明月被吓住了,手裡的東西差點沒端穩。

  “滾――”

  “真的…不讓我進來了嗎?”

  裡面安靜了幾秒,莊明月打開門正要走進,她突然看見,床上的人掀開被子幾乎朝她跑來,将她抱住,莊明月身子往後退了幾步,勉強才把身子穩住。

  他低沉的嗓音,隐忍着情緒,死死的将她抱住:“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

  “我要喘不過氣了。

  ”

  江裕樹将她放開,莊明月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幾天不見,他狼狽了不少,下巴冒着青色胡渣,眼尾猩紅,眼簾下一片烏青好像好久沒有休息好。

  莊明月看了看他的眼睛,又伸手忍不住顫抖着去撫摸他的傷口,“疼嗎?”

  江裕樹看她的眼神,帶着壓抑很久的侵略跟克制,他抓着她的手,貼在他的兇口處,“你來就不疼了。

  ”

  這種可憐巴巴的語氣,跟江野還真是如出一轍。

  “我來給你上藥吧。

  ”

  “好。

  ”聲音沙啞。

  莊明月拿出所需的藥物,開始處理他的傷口,“疼就說,我盡量輕點。

  ”

  “嗯。

  ”

  他的目光一直注視着她,莊明月擡頭時,都能注意到,他看她時貪婪的目光。

  莊明月沒有跟他說什麼,隻是安靜的低着頭,光給他上半身上藥就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莊明月用繃帶給他纏上免得被髒東西感染,“醫生給你開内服的消炎藥在哪?”

  江裕樹:“床頭櫃。

  ”

  莊明月在他腰上系了個好看的蝴蝶結,然後撫平。

  拉開床頭櫃,裡面一袋子的藥都是新的沒有開過,這麼多天,他什麼藥都沒吃?

  莊明月看着說明書,将要吃的藥剪了下來,随後給他倒了杯水,還是溫的,“身體是你自己的熬壞了沒有人會心疼,先把藥吃了。

  ”

  “動不了,疼。

  ”

  莊明月難得見他這副窘迫又軟的性子,看着那雙眼睛有些發愣,她默然伸手将藥遞到他的嘴邊,“水。

  ”

  江裕樹将藥給吞下,又喝了口水,“…回來好不好?”那雙疲倦深沉的眼神舍不得離開半眼,說話時,聲音更是輕柔了幾分。

  莊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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