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的人大多都和他一樣少言寡語,不愛笑。
但非主流顯然就是個例外,他不按套路出牌,渾身邪氣。
沒得到回應,黃牙抽着煙,肩膀流着皿嘲笑:“你不會以為她會在水裡吧?下面就是急流,她下去就是一個死字。”
非主流沒有搭理黃牙,而是繼續道:“這次我會突圍,太太放心,你想做的事我會替你完成。”
黃牙還想說什麼,水面“嘩啦啦”就冒出一個人來。
剛想要大叫鬼啊,就見一個膚色雪白,渾身沒有半點瑕疵的女人從水裡出來。
她的所有僞裝都在水裡清洗幹淨,甚至她比從前還要白,白得反光。
濕漉漉的黑發沾滿了水珠貼在臉頰,她像是一條美人魚,在場所有男人都看呆了。
世上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女人!
非主流早就發現了她的僞裝,例如她臉上的疤痕,一開始在眼角下方,後來位置偏移了幾厘米。
他猜到能讓那人傾心的女人不會太醜,可也沒想到會美成這樣!
蘇清予還不知道她的出現給了面前這幾人怎樣的美顔暴擊。
就連非主流的眼裡都閃過了一抹驚豔之色。
“你要......”蘇清予剛要說話,就見非主流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蘇清予才意識到身邊有其他人也不再多言。
非主流撈着她的胳膊将她往上狠狠一擡,蘇清予的身體被丢到了草地上。
“抱歉啊,我是個粗人,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蘇清予來不及跟他争論這些,她擰着眉頭眼露出哀求。
“你能不能就當沒見過我,我的仇我想自己報。”
非主流聳聳肩。
“晚了呢,他應該要到了。”
“不會,就算是乘坐直升機,他也不會來得這麼快,隻要你放過我,我......”
大樹後傳來一人帶着濃重喘息的聲音:“蘇蘇,你太低估了我對你的愛。”
厲霆琛身穿一身迷彩服,臉上也不知道被什麼樹枝給刺傷,不停往下淌着皿。
不隻是臉,還有他的手,身上也多多少少有些傷。
原來他在幾天前就上了島,一直追着蘇清予而來。
非主流歎了口氣,“看吧,不是我放不放的問題。”
穿着迷彩服的厲霆琛身材顯得更加挺拔修長,他朝着蘇清予伸手,滿眼的柔情道:“蘇蘇乖,跟我回家。”
蘇清予臉上閃過一抹憤恨,“厲霆琛,你說過放我自由,讓我做想做的事,你又要食言?”
見她不肯配合,厲霆琛一步步朝着她走去,眼裡帶着無奈。
“可是我也沒想到你要去做沒命的事,蘇蘇,我給過你自由了,這段時間你玩得還不開心嗎?”
黃牙等人都看愣了,這他媽演的是什麼狗皿偶像劇?
這樣的畫面是他們這種土狗能看的嗎?
他捅了捅非主流的胳膊,“有瓜子嗎?”
看劇不磕瓜子,簡直浪費。
也不知道非主流從哪搬來的生瓜子,還真就有一把。
“來來來,都分一分,看他們演,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