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話多。”

　　……

　　顧衡最後還是用最通俗又直接的辦法說服了向南。

　　金錢。

　　兩個人是中午去的。

　　顧衡還特地訂了午餐，顧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裡的。

　　甯枳中午下班，回辦公室，就看到了這一大一小。

　　顧衡：“下午忙不忙。”

　　甯枳一聽這話，裝似自然而然的接了一句：“忙。”

　　結果顧衡說：“就知道你忙，給你讓人把午餐直接送來這裡了。”

　　好幾秒，甯枳才把嘴裡本來想說地給咽了回去，重新道：“你們來做什麼？”

　　向南非常識時務：“我去上廁所。”

　　然後他往廁所裡一蹿。

　　頓時沒有動靜了。

　　顧衡說：“昨晚上徐念暈倒，送到醫院了。”

　　甯枳問：“所以你連夜陪床？”

　　“其實……”顧衡剛想說，然後就聽到甯枳輕描淡寫地說：

　　“那不去睡覺還開車帶向南來？知不知道疲勞駕駛很危險。”

　　甯枳回答的角度真的很新奇。

　　上一句問他是不是連夜陪床，誰都會以為下一句是質問。

　　顧衡也沒想到甯枳會這麼說。

　　而且聽甯枳這語氣，就知道她擔心的危險是指向南，和他沒什麼關系。

　　顧衡：“我聽向南說你昨晚上等我等到淩晨，我就是想和你說我沒回來的原因。”

　　甯枳：“我在客廳看電視睡着了，淩晨被冷醒而已，你别多想。”

　　顧衡：“你在生氣？”

　　甯枳不知道是好笑還是覺得荒謬。

　　她不知道怎麼回顧衡這句話，許久才說：“顧衡，我們的關系本來就是那樣，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生氣的必要，我對我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隻不過是個合作關系而已。

　　也許姑且……勉勉強強能算半個炮友。

　　畢竟連做都沒做過。

　　顧衡不知道是沒有休息好，還是因為什麼，臉色有些不太好：“昨天晚上，我接電話之前你本來想說什麼的？”

　　“什麼？”

　　顧衡重複了一遍：“你覺不覺得一直這樣也挺好。”

　　顧衡這個人嘴欠的時候其實還挺好對付的。

　　但是當他直接把話敞開了說，不隻是甯枳，換作任何人來說都很難招架。

　　甯枳：“我一直很滿意我們現在的合約關系。”

　　顧衡說的是昨天晚上。

　　甯枳卻說的是一直以來。

　　顧衡沒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