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王老太太正抱着兩個罐子四處尋匿。
“王老太太,您這是藏什麼呢?”忽然,身後響起白夙的聲音。
王老太太恍若雷劈,直接就将兩個罐子塞進衣裳裡。
白夙笑盈盈的走過來:“王老太太,您覺得我眼瞎,瞧不見這麼大兩個罐子是不是?是您自個兒拿出來還是我來掏?”
“真,真沒什麼!”王老太太垂死掙紮。
白夙就那麼伸着手。
王老太太磨磨蹭蹭,但還是将兩個罐子給了白夙。
白夙一打開,啧啧的直驚歎:“王老太太,您行啊!短短時間不僅攢了兩罐,還各色各樣,有果脯,糕點,還有怡糖。您這是什麼甜藏什麼啊!”
“這些都是給小寶的零嘴,姥姥不吃!”
白夙點頭:“那行,我明兒個給小寶!”
“别~”王老太太本能開口。
白夙笑盈盈看着她:“别什麼?”
“沒,沒什麼!時候不早了,該睡了!”王老太太癟着嘴,利落的爬上床。
白夙湊過去:“王老太太,您可愛的外甥女陪您一塊睡,您咋這麼失落!”
“沒,姥姥心裡高興!”王老太太強顔歡笑。
白夙笑着搖頭。
自從老太太的病好利索了,竟開始貪上了甜食。
吃一些可以。
若這般貪嘴,沒病也吃出病來,何況老太太這般年紀。
夜色漸深。
王老太太很快就睡着了。
白夙剛要閉眼,就聽到院外傳來動靜,眸光不禁劃過一抹笑,便進入了山魂。
隻見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山魂,經過這幾個月,竟種滿了東西。
但規劃明确。
右邊是草藥,左邊是果蔬和調味料的原材。
賣給玲珑閣的那些調味料就是無本錢從山魂裡種出來的。
經過這幾個月不斷補充,不管是草藥還是果蔬調味料,品種都已經非常齊全。
且經過山魂裡的靈氣孕育,品相更是好的不像話。
尤其是那些名貴藥材,人參,靈芝~
雖然在山魂裡才種了短短幾個月,卻遠超外面的百年人參,說是千年一點也不過分。
白夙瞧着這些,思索用這些去京城買宅子落腳是不成問題的。
她推測,北蠻的戰事既然已經結束,那麼枭絕很快就會回京城了。
既然他們已是夫妻,她自然是要跟他在一處的。
但她重活一世,是不可能跟姥姥分開的。
所以,此生不管她去哪,都會帶着姥姥,帶着呂家。
但她一定要靠自己帶着一家在京城立足。
一來,她天生就不喜歡麻煩别人。
二來,她要讓枭家所有人知道,她不是需要枭絕保護的柔弱無能的女人,是能跟他并肩前行的人。
此時邊關軍營卻是一派熱鬧。
降書已收,隻要安頓好邊關的民生,就能凱旋回京了。
衆将士們正光着膀子喝着酒,不知道是不是酒太烈,一個個都眼神迷離的說起了臊話。
“京城花滿樓的柳枝姑娘知道不,她那個腰啊,又細又軟,一個手啊就能握過來!”一個粗曠的将士憑空的握着手掌,好像那楊柳腰就在那似的。
引得周圍的士卒一臉向往,口水都要從眼睛裡流出來了。
他們枭家軍,長年征戰。
不是在打戰,就是在打戰的路上。
常年連個婆娘都看不見,更别說楊柳腰的姑娘了。
主位上,枭絕正喝着酒,聽着一句句臊話,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白夙的身影。
尤其是白夙的腰肢。
那盈盈一握,柔若無骨的觸感,好像就黏在他掌心上,握着酒盞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放你娘個狗屁,說的好像你去過一樣!咱們枭家軍明令禁止逛花樓!”枭山猛的一拍桌子大罵道。
坐在旁側的枭海,雙唇紅腫得跟棍子似的,望着滿桌子的吃食,無從下嘴。
“副将,你這就過分了,軍令不能逛花樓,但過過嘴瘾總行吧!”
枭山一揮手:“一群軟蛋,過嘴瘾有什麼意思,有本事就找個婆娘真刀真槍的幹啊!”
“副将,你幹過沒,你跟咱們說說呗!”
“是啊,說說!”
衆将士起了哄。
枭山粗曠的臉竟紅了,大罵道:“吵什麼吵!這種事當然要問将軍了,将軍這不是剛成親,他最清楚了!”
瞬間,衆人的火辣辣期待的目光看向枭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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