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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以後,林珺瑤讓葉青陽開車帶她去公司。
葉青陽看了看院子裡停着的那輛紅色蘭博基尼,圍着轉了一圈說道:
“我駕照考下來就沒怎麼上過路,更沒開過你這種跑車!”
林珺瑤聽罷,嘴角浮現一抹輕笑,拿出手機,按了幾下。
“嘩!”
林珺瑤身後的側房,幾十米長的鐵門緩緩升起,門後面露出一陣炫目的五光十色。
“我靠!這麼多車!”
葉青陽驚呼一聲。
這别墅一層的連排小房子,竟然是一排車庫。
而那裡面的車無比酷炫,流光溢彩。
“你說你不會開跑車,好啊,這裡什麼類型都有,你可以任意選擇!”
勞斯萊斯幻影。
阿斯頓馬丁。
邁凱倫m2。
什麼保時捷和凱迪拉克還有瑪莎拉蒂,在這裡面顯得微不足道,更别說奔馳寶馬了。
光是這種千萬級以上的豪車就有不下十輛。
葉青陽卻是不急着選車,卻是拿起山寨大手機,背對着一排豪車,呲牙笑嘻嘻的來了個自拍。
然後,發了個朋友圈,配上文字:
下山才知道,牛奶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洗澡的。
車不是用來開的,是用來炫耀的。
一大早上我就要在這些裡面選一輛開,哎呀,選擇恐懼症的我,好頭疼!
很快,下面迎來了一衆師弟的點贊。
結果老逼登師父評論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
小子,你老凡爾賽了。
葉青陽一翻白眼。
就你知道的多,連凡爾賽你都知道。
我都不願意說你,二百多歲的人了,整天捧個手機看直播,你能不能有個二百歲的樣子啊?
瞥見葉青陽朋友圈的文字,林珺瑤突然惱火:“葉青陽,你昨晚竟然偷看我洗澡!”
葉青陽笑眯眯道:“昨晚我覺得你這别墅風水有問題,可能有不幹淨的東西,所以從上到下走了走,觀察一番,誰知道你洗澡不關門啊!”
“混蛋!”林珺瑤狠狠剜了葉青陽一眼。
連洗澡用牛奶都看的那麼清楚,那自己豈不是被
但她心中十分詫異。
每一層樓都有一個保镖的,他是怎麼上來四樓的?
而且,為什麼他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以後可得叫保镖們注意一下了。
林珺瑤看了看手表,快到上班時間了,催促道:“快選一輛開車送我上班!”
“你這些車,也沒有我考駕照時候的車型啊!不會開啊!”葉青陽道。
“你考駕照是什麼車型?”
“桑塔納!老款的!”
“這麼多豪車你不開,屁事真多!”
林珺瑤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别生氣别生氣,就三個月,三個月風頭一過,趕緊讓這個家滾蛋。
她蹬着水晶高跟鞋,扭着腰肢來到車庫的最角落,掀起一塊黑布。
隻見那黑布下面,是一輛老式的桑塔納。
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保養的卻很不錯。
“對對,就這種!”葉青陽高興的跑過去:“我考駕照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
“趕緊開車!”林珺瑤說道。
這輛車,是林珺瑤的父母當年出車禍的那一輛。
雖然當時撞爛了,但為了紀念父母,她還是找人給修複了。
如今也不知道為啥,一聽葉青陽說喜歡開桑塔納,她心裡竟然還有一種莫名的悸動,索性讓他試試開這輛車。
這輛車平時她也總是請師傅做保養,可以上路。
“嗡嗡!”
馬達發動,排氣管冒出一股黑煙。
然後,這年代久遠的桑塔納,晃晃悠悠的開出了别墅大門。
原本是半個小時的路程,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到公司。
下了車林珺瑤臉都綠了。
“照你這麼開車,我不用上班了!”
葉青陽雙手一攤:“是你的車慢啊,都不如我跑的快!”
“除了吹牛就是騙人,我勸你以後改邪歸正吧!”
林珺瑤下車,踩着高跟鞋,扭着性感腰肢朝公司走去。
葉青陽淡然一笑:“這小妞,還挺有味道的!”
此時,總裁辦公室内。
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早已等候多時。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雪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
男子滿臉橫肉,雖然帶着一副黑框眼鏡,卻掩藏不住他眼中的陰狠氣息。
餘蘭小心翼翼的把煙灰缸遞過去:“蔣總,我們總裁應該馬上就到了!”
約好了今天九點在公司談判的,但是今天林珺瑤卻遲到了。
這時候門開了,林珺瑤走進來。
“蔣總久等了,抱歉!”
林珺瑤說着,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将挎包放在桌上。
“林大美女,你當我的時間是用來消遣的嗎?”
蔣震雷翹起二郎腿,吞雲吐霧。
他看向林珺瑤的眼神,帶着輕蔑,還有一絲男人皆懂的狂熱。
蔣震雷,蔣氏集團創始人。
蔣氏集團曾經隻是青州市的一個三流小集團,與林家常年在酒店業務方面有合作,跪舔林家的存在。
但蔣震雷狼子野心,他摸清林家的底細後,聯合許多财團,做了一場驚天陰謀。
他們花費重金合圍林氏集團股票,狂買狂抛,導緻林氏集團股票短時間内十分動蕩,人心惶惶。
他們又安插奸細在林氏集團作假賬,然後在媒體面前曝光。
瞬間,股票的動蕩和假賬一結合,股民紛紛意識到了危險,狂抛林氏集團股票。
林氏集團短時間内大幅度縮水,一蹶不振。
這時候,蔣震雷找上門,稱可以幫助林氏集團崛起。
他身後有财團的支持,可以拉大量資金湧入林氏,幫林氏集團打造新産業,這樣的話,不僅能夠穩住局面,還可以打開未來合作共赢的新局面。
他的要求隻有兩點。
一、要占據林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為第二大股東。
二、迎娶林珺瑤。
所以林家為了整個家族産業着想,才逼林珺瑤嫁給蔣震雷。
也因為股票下跌,又被逼婚,林珺瑤壓力山大,才去酒吧買醉。
但是,這該死的現實還要面對,這該死的人,甩也甩不掉。
“蔣總不如直說了吧,你這一次能投資我們林氏集團多少錢?”林珺瑤問道。
“上來就談錢多傷感情啊!不如咱們先談談感情怎麼樣?”
蔣震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狠狠的盯着林珺瑤。
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個闆上釘釘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