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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軍龍氣的面目猙獰,額上青筋聚起。
家族裡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敗類,為了争奪利益,竟派人下藥玷污他最親愛的孫女,奪了孫女最寶貴的貞潔。
她拄着拐棍站起身,顫顫歪歪的來到林珺瑤面前,老淚縱橫。
“孫女啊,是爺爺糊塗啊!”
“爺爺差點誤會你,爺爺給你賠不是!”
說着,他作勢就要給林珺瑤下跪。
“爺爺,使不得!”
林珺瑤馬上扶起林軍龍。
她一雙美眸上,眼淚終是滑落下來。
這眼淚,是慘遭污蔑的委屈。
更是翻案打臉的酣暢淋漓。
好在葉青陽在關鍵時刻為她證明。
不然,她将一生背着污濁的名号,苟且于世。
“來人,把這個家族毒瘤給我控制起來,打電話報警,讓法律來制裁她!”林軍龍怒指林紅媛。
“爺爺,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求您饒了我這次!”
“珺瑤,珺瑤妹妹,求你看在咱們姐妹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我這次,求你了!”
林紅媛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之前的氣勢蕩然無存。
“饒了你?呵呵!”林珺瑤痛苦冷笑:“我的貞潔誰還給我?”
其餘的人也是紛紛表态。
“不能饒他,讓她坐牢,從林家除名!”
“對,這麼惡毒的女人,指不定哪天就搞到我們頭上來!”
“快給林蕭坤打電話,叫他回國,看她女兒幹了什麼好事!”
葉青陽覺得沒他啥事,站起身便要走。
“小兄弟,别急着走!”林軍龍說道:“今天還得多感謝你,是你阻止了我林家上演一起冤案錯案!”
“基操勿六,不必客氣!修道之人,當助人為樂,渡人渡己!”葉青陽裝的人五人六的:“本天師紅塵裡來,紅塵裡去,各位,就此别過,珍重!”
說完,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大氣!
大家紛紛升起敬佩之心,不禁注目送行。
然而林珺瑤忽然反應過來:“混蛋,你别走,我和你還有事沒搞清楚呢!”
說着便追了出去。
屋内衆人面面相觑。
這春宵一夜?還鬧出感情來了?
葉青陽走在街上,掏出張皺巴巴的糖紙,一邊走一邊嘀咕:
“你說你比我大三歲,所以我應該叫你姐姐,可是姐姐,你現在在哪裡?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嗡嗡!”
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尾随而至,一輛紅色蘭博基尼跑車停在葉青陽面前。
葉青陽收回糖紙,朝跑車看去。
蘭博基尼的剪刀門向上敞開,一隻美豔玉足先踏出來。
然後,露出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
一張禍國殃民的美女面龐,也随即出現在大衆視野裡。
這等傾國傾城的美人,引得周圍的人紛紛駐觀望,啧啧稱贊。
林珺瑤摘下墨鏡,朝葉青陽勾了勾手:“葉天師啊,我和你的事還沒完呢,來,上車!”
葉青陽搖頭歎氣:“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我不是幫你澄清了嗎?還要我怎麼樣?”
林珺瑤笑眯眯的說道:“就是因為你幫我澄清,我才要感謝你呢!”
“不用了!”葉青陽道。
林珺瑤走到葉青陽身邊,溫柔道:“走,别客氣,我請你吃大餐!”
“我真不去!”葉青陽皺了皺眉。
林珺瑤這個行為太反常,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可不傻。
林珺瑤突然一手挽住葉青陽的胳膊,像戀愛中的情侶一般,但私下裡,那修長的手指狠擰葉青陽腰間的肉:“跟——我——走——”
“哎哎哎,疼疼!你先松開,我去還不成麼?”葉青陽沒好氣道。
“嘿嘿嘿,乖!”
林珺瑤挽住葉青陽的胳膊,拖到車裡。
看到這一幕,周圍路人心态紛紛爆炸。
“這天底下的好白菜都讓豬豁豁了!”
“誰能告訴我,我到底輸在哪?”
“我特麼被暴擊了,你們倆懂不懂愛護小動物啊?”
“朋友,這跟愛不愛護小動物有什麼關系?”
“我是單身狗,狗算小動物不?”
高檔咖啡廳包廂内。
林珺瑤坐在對面,冷臉看着葉青陽。
“你能不能别這麼看着我?”葉青陽說道:“難道沒見過帥哥麼?”
“我看你是禽獸!”林珺瑤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你怎麼上來就罵人呢?”葉青陽沒好氣道。
林珺瑤突然抓住葉青陽的胳膊,使勁咬起來。
“哎哎哎,你屬狗的啊?”
葉青陽抽回胳膊,看着兩排整齊的牙印,怒道:“你找我過來到底要幹什麼?一會罵人一會咬人,鬧哪樣?”
師父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但他看來,更像是惡狗。
一點也不如山上的師姐們溫柔。
林珺瑤抿了抿嘴,眼圈突然紅了,猛的抽了幾下鼻子,别過頭去。
“你哭了?”葉青陽很無語:“你又是咬我又是罵我的,你哭什麼啊?”
林珺瑤哽咽道:“我被下了藥,控制不住自己,但你憑什麼趁人之危啊?無恥禽獸,王八蛋!”
葉青陽雙手一攤:“我隻想送你去酒店休息,沒有壞心思!”
“狡辯!”林珺瑤怒道:“别以為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昨晚在酒店床上,是你先動手脫掉我褲子的,如果你沒有壞心思,為什麼脫我褲子?”
葉青陽一臉真誠道:“如果我說,我隻想看看你的屁股,你信嗎?”
“混蛋!”
林珺瑤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那原本一汪秋水的眼眸裡,怒火奔湧而出,直欲把葉青陽燒的皿肉無存,挫骨揚灰!
她抓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朝葉青陽潑過去。
葉青陽一個閃躲,輕松躲過。
葉青陽也很無奈,昨晚,他确實想确定一下林珺瑤屁股上有沒有黑痣。
但誰知道這一看不要緊,就被對方雙手緊緊抱住,溫潤誘人的氣息瞬間把他包裹。
對方可是身材顔值都無比爆炸的林珺瑤啊!
衣衫不整,面若桃花,吐氣如蘭
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啊?
更何況他還是二十年沒碰女人的皿氣方剛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