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晚飯,沈悠然早就餓的饑腸辘辘,一碗面條被她吃了個精光。
正準備收拾碗筷時,季錦川從樓上下來,他進入客廳,走向飲水機,接了一杯水,然後又上了二樓。
看着樓梯上男人的背影,她斂了視線,将碗筷拿進廚房,迅速的洗刷幹淨,一邊甩着手上的水珠,一邊上樓。
推開卧室的門,房間裡的燈亮着,但不見季錦川,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她看到床頭櫃前放着的碘伏和棉簽,走過去拿起。
難怪剛才沒有找到,原來是在這裡。
她的心中一陣狐疑,他哪裡受傷了嗎?
浴室的門傳來一聲響,回頭看去,季錦川圍着浴巾走了出來,發梢濕漉漉的,水珠從兇膛上滑落,沒入浴巾裡。
她将季錦川從上看到下,除了浴巾圍着的那一塊,沒有哪裡受了傷。
她放下碘伏,走過去拿了睡衣,然後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後,季錦川不在房間,而是在陽台上打電話。
他背對着推拉玻璃門,高大挺拔的背影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她拿過風機吹頭發,頭發還沒吹幹,季錦川就回了房間。
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眉目間帶着一絲陰沉,身上帶着的冷壓氣場連兩米外的她都感覺到了。
吹幹頭發,她收了吹風機,準備上床睡覺,季錦川突然出聲道:“上藥。”
她微微一愣,所以那藥是他拿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