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嗓音裡帶着些許委屈,數落着他的不是:“你在餐廳不等我,下車不管我,連晚飯也不吃,躲在書房不想看到我。”
他低頭看她,節骨分明的手指從她的後勁穿過,将她帶到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低聲道:“還有嗎?”
他回來後已經換了衣服,身上穿的是墨色的拉鍊羊毛衫,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衣服上,質量極好的羊毛衫柔柔軟軟的,鼻尖是他衣服上的冷冽清香。
她輕吸了一口氣,心頭的郁悶在這一刻減少了一些,她想了想繼續道:“沒給我解安全帶。”
他無聲的揚唇,低啞的嗓音伴随着溫熱的氣息,顯的格外的蠱惑:“繼續。”
她的鼻音有些重,有些情緒硬在喉嚨口:“沒給我開車門。”
“嗯。”
“不陪我吃晚飯。”
“悠悠。”男人擁緊了懷裡的女人,唇齒間低輕的溢出她的名字,這一聲親切的稱呼,仿佛是來自喉嚨深處,帶着延綿的回音似的,“我可以理解為你依賴我嗎?”
她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私底下開始這麼叫她,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稱呼,她接的很順口:“難道我不能依賴你嗎?”
季錦川深靜的眸底掀開輕微的波瀾,低啞的嗓音變的繃緊:“當然可以。”
她的腦袋被他按壓在懷裡,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悶悶的:“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不能太依賴你,你總是陰晴不定的,說不定以後會經常這麼做,所以我還是得自己養成獨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