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筱珂哽咽聲不止:“表哥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如果是之前咱們還可能怕他,但你昨天是真的流産了,當時隻有你們兩個人在場,沒有人為沈悠然作證,隻要你一口咬定是她推了你,她一定百口莫辯。”
聽到這裡,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看向申夫人,眼神極是複雜,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申夫人臉色慘白如紙,幾乎快要坐立不穩,差點從沙發上滑下去。
昨天她一直在醫院,除了保姆送飯以外,隻有季錦川去過一次,所以錄音筆是季錦川離開前放在病房裡的?
難怪昨天他會去醫院說那番話,原來是故意說給筱珂聽,等他走後筱珂就會問質她。
回想至此,申夫人渾身冷汗涔涔,她自信的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鬥不過他。
錄音筆裡的對話到了最後,是申夫人得意洋洋的聲音:“你就放心吧,安安心心的等着嫁入霍家。”
季錦川關掉錄音筆,嘴角斜斜一勾,眼裡流露着意味不明的笑:“表妹,小姨,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申筱珂煞白的臉上帶着一絲羞窘,對上季錦川銳利的眼神,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我……我……”
申凱文看向她們母女兩,渾身氣的簌簌發抖:“你們簡直是……唉……”
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的失望透頂,妻子和女兒簡直是丢盡了他的臉。
謝素齡看向申夫人:“素歡,身為母親,你不好好教導筱珂,竟然教唆她做出這種事情,你簡直是讓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