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教堂的後門,季錦川望着前方草坪上的白色禮紗和粉色氣球,聲音溫沉的道:“我還以為你有事來不了。”
陸經年勾唇淡笑:“你應該感謝我來晚了,不然你這婚禮就進行不下去了。”
季錦川掏出一根煙,拿在手中沒有點燃,深邃的目光透着一股冷戾:“是誰?”
陸經年斜睨了一眼他:“婚禮結束後,你還是問沈小姐吧,是有人将她帶走的,而且還是熟人。”
季錦川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深邃的眼睛像是潑了濃墨,暗沉的厲害,透着無比幽芒的冷意:“我收到一段視頻,她被幾個男人……”
他别開臉,暗啞的聲音好像說不下去了一般,透着濃濃的沙啞,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陸經年擡手搭上他的肩膀,輕拍了拍:“那些人隻是吓唬她,并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聞言,季錦川的眼眸微微一眯,心頭的沉重随之減少,就算她被侵犯了,他也會娶她,隻是怕她自己心裡過不去那道坎。
季錦川問道:“你在哪裡遇見她的?”
陸經年坦然自若的道:“我一直跟在綁匪的車後。”
季錦川斜睨向他,目光有些沉涼:“你看着她被欺負?”
陸經年挑眉:“這不能怪我,是警局那些飯桶來的太慢。”
季錦川溫涼的道:“我不信那四個男人你擺不平。”
陸經年單手插兜,倚牆而立:“a市又不是我的地盤,惹了事還得你去警局撈我,多麻煩。”
季錦川兩指夾着煙把玩:“那幾個人在警局?”
陸經年點頭,随之提醒道:“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别玩的太過火,給留一條命。”